而此时在大理寺监狱之中,朱宜止在牢房之中看着四周的墙壁和栅栏,心里又狠狠的将云裳给骂了一顿。
不过朱宜止这人是乐天派的,反正现在在这囚牢内,除了就是不能来回走动,吃的有点不好,其实也不错的,反正是睡觉没人管。吃过狱卒送过来的餐饭后,朱宜止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了。
……
而在夕瑶的那个小房子内,云裳拿到了一万两银子之后,立马去兑换了一千两现银,而且还都是十两,十两的小额银子。只不过看云裳的样子,她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看着桌子上的银子。云裳的两条秀眉似乎是微皱了起来。
夕瑶看了看云裳的样子,打趣道:“裳裳呀,你不是说有这些银子就可以给那些孩子们卖肉吃了吗?我看你怎么那么不高兴呀,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我去把他叫来给你整理一下心情。”
“一边去,我看你才需要整治一下呢。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云裳打趣道。
“人家不是看你不不开心嘛,你这丫头真的,以后不管你了。”夕瑶做委屈状。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云裳看了看自己的姐妹无奈的说,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自己这样到底对不对,明明知道朱宜止并不是坏小偷,偷的东西自己也没怎么用,也经常帮助那些个孩子,可是自己却把他送进了监狱。
而且为的还是郭大富那一万两银子。她知道,郭大富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跟各个官员都有结交。所以她现在很矛盾,既然这郭大富不是什么好人,这银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干净的钱,她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用这些钱帮助那些孩子们。
“好了,原谅你了。不过裳裳,你就给我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嘛,我看你愁眉苦脸的会心疼的。”夕瑶作怜惜状的抚摸这云裳的俏脸说。
“那我跟你说了,你不能说出去。”云裳道。
“放心吧,我怎么会说出去呢!”夕瑶道。
云裳叹了口气,到了杯茶喝了一口,道:“其实吧,你也看出来了,这朱宜止只是个从犯而已,主要的人是那王一飞,而且你也应该知道这朱宜止虽然是个惯偷,但是他偷回来的钱都给了那些穷人们了,要不然估计也早就被抓了。”
云裳又喝了口茶接着,道:“其实最关键的是,他偷的是郭大富家里,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郭大富是什么人吧,无恶不作,我估计惨死在他的手下的人都可以组建一个小型军队了。我不知道那这样的赏金算不算昧良心。”
云裳说完又是叹了口气,似乎心里很不甘,想将比这朱宜止跟十恶不赦的郭大富给抓进监狱里,可是没有机会,也没有这个权利。
“也是,确实有些昧良心。”夕瑶听后小声的说道。
“你这丫头,你是损我呢,还是帮我呢?”云裳听夕瑶竟然这样说,白了夕瑶一眼没好气的说。
“其实你不应该这样想,你想啊,如果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去劫富济贫,那你说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夕瑶转而又劝导云裳说。
“不知道,我又没干过这样的事儿。”云裳叹了口气说。
“你想一下,劫富。劫富等于打劫,如果全部的人都去打劫的话,这世界上不都乱了套嘛。而且你想想,那些个富商,虽然有些为虎作伥习惯了,而且确实干了不少的坏事儿,但是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也是自己经营多年赞下来的钱。而那些个穷人们,他们没钱这怨不得别人,懒散的人自然赚不到什么钱,像他们如果去乡下开垦一片荒地,盖个茅草屋,难道生活不下去吗?非要挤在这长安,让别人施舍他们。”夕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给云裳说了这么一通话。
其实夕瑶说的完全正确。穷,怨不得别人,除非是天灾人祸,那还可以帮助一下。普通人,如果你穷,那就说明你懒,你没有钱,你可以想办法给人打零工,慢慢的从小做大,慢慢的就会有钱了。但是这世界上的疾病都是可以治愈的,唯独这懒没法治。
而且像这些个靠别人施舍度日的人们,这些人已经习惯了一下伸伸手要些钱就可以过的生活,你如果要他们去工作,他们肯定会认为这工作不舒服。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他们认为你有钱人施舍我们就是应该的,谁让你们那么有钱的。
“哎,不说了,明天再说吧。今晚我睡你这儿了。”云裳听夕瑶这么一说,心里虽然好受了一些,但是她也又遇到了一个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
既然夕瑶所说的是对的,那为什么千百年来人们总在歌颂劫富济贫呢?
两女躺下之后,云裳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通。
又问一旁的夕瑶道:“遥遥,既然你说的是对的,那位什么千百年来人们总是在歌颂劫富济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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