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扶桑会的噩梦开始了……
一开始,二人用了一些气味好闻,相对于温和的药材。
炼丹结束,打开炉盖,虽没有结丹,但有一股股清香怡人的香味从丹炉内飘出。
扶桑会上下全都闻到了这好闻的气味,啧啧称奇,但没过多久,扶桑会周围居然围满了野猪。
这人所有人都满心欢喜,这次婚宴宾客足有上万人,所需食材非常之多,用这些野猪做些佳肴,那定异常美味。
第二次,郑晨更换了药方,希望能够成丹,但令他失望的是,也只是飘出的异香,并未成丹。
扶桑会上下都在等待着抓野猪,可等了一会,却等来了铺天盖地黑压压的鸟群。
一开始众人还未在意,既然野猪没来也就罢了,估计这群鸟待会就要散去。
但这群鸟在半空中盘旋一会后,居然都开始拉稀,这搞得扶桑会上下狼狈不堪。
纱仓鹰找到郑晨众人一顿怒斥,纱仓真菜却不以为然,平时的炼丹枯燥乏味,终于有好玩的她自然不想放过。
本不想再炼丹的郑晨众人,又被这小丫头缠着来到炼丹场炼丹,但郑晨却不敢再用之前的药材。
他找了几十味烈性草药扔进丹炉,开始试验。
半小时后。
轰!一声巨响,炼丹场升起一团蘑菇云,几位先天高手还以为有敌袭,纷纷冲到炼丹场。
“这,这怎么连丹炉都能爆炸!”纱仓鹰诧异道。
郑晨迈着小碎步,悄悄的准备逃离。
却被纱仓真菜一把抓住,兴奋的说道:“是他,是他,是他!”
“呃……”郑晨无语,明明是这个小魔女硬拉他来的。
纱仓鹰对郑晨好一顿训斥,勒令其在大婚前不允许再炼丹,这才离去。
“哎!不好好修炼,炼什么丹啊!”纱仓鹰摇头叹息,他并不知道郑晨是位地品丹师,而且还能炼制极品地绝丹,不然他绝对不会这么说。
大婚前夜,郑晨与纱仓真菜辗转难眠,纱仓真菜是因为兴奋、激动。
而郑晨总是觉得这样对不起秀秀和柳依依……
但一想到纱仓真菜的一眸一笑,郑晨又不忍心抛下她离去,这小魔女平时虽很顽皮可爱,但性情却异常刚烈。
若就此离去,郑晨怕纱仓真菜会做出什么傻事,郑晨实在不想看到纱仓真菜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只是一点……
在华夏时,郑晨对纱仓真菜的感觉还很模糊,不知道对她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不是爱。
但再次见到纱仓真菜之后,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郑晨清楚的知道自己爱上了她。
这种爱根本无法抗拒,也许谁都无法拒绝像纱仓真菜这样的女生,可爱、顽皮,又如此的美丽……
虽然有时她喜欢恶作剧,但这一切的一切在郑晨回想起来时,又是那么的甜蜜。
一想到秀秀和柳依依,郑晨就无比头疼,他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解释……
郑晨结婚的这条消息无论是秀秀还是柳依依知道,都会遭受剧烈的打击,郑晨不想看到这三女任何一人伤心欲绝的样子。
因为他爱着她们每一个人。
郑晨一夜未睡,其实如他和纱仓真菜这般辗转难眠的还有二人……
那便是大桥未久和吉泽明步……
大桥未久哭了一夜,眼睛红肿,她自问配不上郑晨,但是一想到,心爱的男人明日就要完婚,就感觉自己的心在被根根针刺。
吉泽明步安慰了她一夜,看到大桥未久凄入肝脾的样子,吉泽明步也悲不自胜。
她们二女在一起多年,曾经那几乎同样的经历,让她们有种同病相怜之感,她怎忍心看妹妹如此伤心。
“造化弄人,为何让我二人如此命苦”吉泽明步喃喃低语。
婚礼上,郑晨牵着纱仓真菜的手从扶桑会的大门走向正殿。
一路上高朋满座,所有人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对二位新人恭贺新禧。
主殿前,两名老者坐在雕花红木大椅之上,他们须发皆白,脸色灰暗,形同枯槁,但隐约间散发的那股无可匹敌的气势却让扶桑会上下无人敢在其面前造次。
这正是扶桑会的总会长‘纱仓正雄’与大长老‘麻生静山’!
他们已经有几年未曾露过面,有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死了……
却每曾想到,这二人居然会因为纱仓真菜的婚礼,再次在人前露面。
两位老祖对纱仓真菜的疼爱之心,由此可见一般……
郑晨与纱仓真菜来到二位老祖面前下跪行礼。
二位老者慈祥的打量着郑晨和纱仓真菜。
“两位祖爷爷!你们怎么这么多年不出来陪真菜玩,人家都快忘记你们长什么样了!哼!”纱仓真菜不分场合的说道。
全扶桑会上下敢这么说的,敢在这种场合说的,敢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还不受罚的也只有她一人。
两位老祖相视一笑,很是开心。
“真菜!不得无礼!”站在一旁的纱仓鹰连忙呵斥。
“无妨,无妨……”总会长‘纱仓正雄’伸出那犹如枯树皮般苍老的右手挥退了纱仓鹰。
他站起身走到纱仓真菜面前,亲手将其扶起,眼神中的疼惜与恋爱毫不隐藏。
“祖爷爷!”纱仓真菜哭着扑进纱仓正雄的怀抱呢喃道:“真菜要嫁人了,要嫁给真菜心爱的人,您不用担心”
“好好好,我们真菜长大了!”纱仓正雄轻抚着纱仓真菜的后背,那浑浊的双眼,此时居然也充盈着感动的泪水。
纱仓正雄与纱仓真菜缓缓分开,将郑晨扶起。
“小伙子,你以后可不能辜负了我家真菜,不然我可不饶你!”纱仓正雄说道,一想到自家可爱的真菜居然要嫁人了,心中甚是不舍。
“祖爷爷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对待真菜的!”郑晨连忙说道。
婚礼仪式开始,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大桥未久早已哭的泣下沾襟。
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她极力的想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只要看到眼前郑晨与纱仓真菜甜蜜的一幕,心脏就似快要停止跳动般让人窒息难受……。
“君生我未生,恨不逢君未嫁时……”
流川枫坐在拥挤的人群中,他接连不断的喝着闷酒,他在心中不住的问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如此的爱真菜,为什么上苍如此弄人!”
婚礼仪式结束,扶桑会大长老‘麻生静山’站起身,鼓动内息大声喊道:“自今日起,我扶桑会大摆宴席十日,庆祝新婚之喜,到访者皆以礼相待”
声如洪钟,扶桑会方圆十里之内,所有人言犹在耳,其内息之深厚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纱仓真菜回到自己闺房,而郑晨则留下,开始给总会长、大长老以及所有的来宾敬酒。
这一敬便从早上敬到深夜,最后纱仓正雄怕冷落了纱仓真菜,便叫郑晨飞到扶桑会正中的屋墙之上与诸位来宾共同举杯。
郑晨飞身上墙。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宇智波斑与纱仓真菜的婚礼,诸位可愿意与我共饮一杯!”郑晨举起二十斤的酒坛,月光照映在他的身上,夜风把他的衣服吹的烈烈作响。
熙熙攘攘的人群暂时陷入了安静,所有人对着郑晨共同举杯。
“请!”
“请!”郑晨抱着酒坛往前一伸,随即将那二十斤酒一饮而尽。
“咣当!”将酒坛摔碎在地面,郑晨向纱仓真菜的别院走去。
路上,郑晨的心情说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是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又重了些。
路径一条小巷时,前面传来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你过来!”
“姐姐,你不要这样!”
大桥未久被吉泽明步拽着走向郑晨。
“郑晨!”吉泽明步开口。
“怎么?”
“娶了我妹妹吧,当妾也行!”吉泽明步歪头说道。
“哎呀!姐姐,你不要这样,我们快走吧!”大桥未久左手捂着眼睛,右手拉着吉泽明步。
吉泽明步一把拽过大桥未久,将挡住脸的手强行拉开。
那红肿的双眼呈现在郑晨面前,那副既害羞又难过的样子,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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