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认啊!
怪不得说这白莲教是邪教了,也不管和尚们吹的多么牛逼,直接一句——你家老大是我老大的儿子。这就赢啦!
不过白聪儿这么一解释,李小仙也大致理解了,白聪儿对曹秋水言语挺亲切,但都是江湖套路,就和那些推销员总显得很亲切一样套路。而曹秋水却只是淡淡的笑着,看似礼貌,其实疏离,这明显是在提防。两个妹子明面上笑意盈盈,但暗地之中还有着各种心机套路。
“唉,我们这些人,能够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也是真不容易,算了不说了。大家喝酒吧!”
之后大家便默契的不再谈一些宗教上的问题,不说还都是能喝酒的好朋友,说多了怕打起来,于是一路饮酒闲聊,顺流而下,过了南京,镇江,到了四月初,诸人到了江阴不远的春江镇附近,下了船,入了镇子。
负责接应众人的武当派观风长老陈峰印,就在镇子里等着众人。
等在渡口的,是一名唤做“花草”的小道童,小道童引着众人进了镇子,找院子将众人的行礼物件棺材都安置好了,之后才带着一行人去面见陈峰印。
可奇特的是,小道童带着几人,入了镇子,三转两转的竟然进入到了胡同深处,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座青楼之前。
小道童花草对这几人解释说道:“陈长老便在此处青楼之中。”
上了青楼,进入到一处客房之中,之见一名老道正用青楼女子的亵裤套在头上,蒙着眼睛,张开双臂,醉醺醺的和女子们玩着捉迷藏。
只见这老道张开双臂,口中呼喊着:“香香,你别跑么,小玉儿,来让爷香一个,哎哟,被我抱住的这是谁?是波波吗?奇怪,波波你怎么没有波了。”
“滚你妈的!”李小仙一脚把老道士踹飞了出去,而后拍拍自己的胸脯,老子是男号,当然没有波啦!
老道士如同皮球一样的在地上弹了弹,滚了滚,而后没事人一样的站了起来,他一边站起身,一边将蒙在眼前的女子亵裤向上挑起,老道士先是扫视了众人一眼,而后镇定的说道:“你们总算是来了啊,不过你们别看我现在这个模样,你们得要相信,我真不是什么爱好下流的奇怪老人!”
“变态,把你头上的女子内裤取下来再说话!”
“哎哟,这,这,怎么说呢,真性情这个词你们听说过吧?道在屎溺这个你们明白吗?”老道士陈峰印把脑袋上的女子内裤拿了下来,握在手中,正气凌然的说道:“求道,其实就是一个求真的过程,而且越是在肮脏龌龊的地方,就越是能够找寻到真正的大道。我在这种肮脏龌龊的地方,就像是在茅房屎溺之中一样,但在这里,我能够找寻到大道所在,恶臭,我也忍了,因为我这是在求道呢。”
“你先把手上的内裤放下再说话!”
“你们这些人,怎么就盯着内裤不放呢?我要是能放下这玩意,我早已经得道了,我还求什么道?”说到这里,陈峰印叹了一口气,虎目含泪,将手中内裤塞入怀中,悲痛说道:“老道我现在能够雄风再起,就靠这个了,没了这个东西,我硬都硬不起来,男人都做不成,你让我怎么放下。罢了,‘花草’啊,你给这几位重新张罗一桌酒菜,诸位稍等一会,待老道去更衣之后,再来与诸位相见。”
小道童花草领命,老道士带着一群青楼女子翩然而去,之后自有仆役进到房间打扫干净,而后换上了一桌酒席,小道童花草安排几人落座之后,才叹息说道:“诸位大侠切莫看轻了我师傅,我师傅当年是为了救我,才被歹人打伤了肾,这些年身体上虽然养好了,但终究年迈,我师父他已经四十出头,奔着五十去的人了,这年纪大了不行就不行了呗,可师傅他就是不服老,我要是多说他老人家几句吧,他还威胁要走我旱道。”说到这里,小道童花草屁股一扭,一脸哀怨,叹息说道:“唉,师傅也不想想,明明都已经不行了,还怎么走旱道?”
这边小道童花草刚刚哀怨的感叹完毕,观风长老陈峰印就已经推门而入,他换上了一声干净清爽的道袍,全身上下也打理了一番,简直就是焕然一新,道貌盎然,和之前脑袋上套着亵裤的变态感觉就完全不是一个人。
陈峰印陈长老对着诸人一抱拳,说道:“抱歉了,来迟了。此番能够有诸位青年俊杰相助,想来定会马到成功。事情紧急,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就直接捡一些重要的话来说,此间状况,已经是十分危急,当地具体情况,还请诸位听我详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