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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董卓旁边的李儒看到丁原身后站立一人,只见此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忙上前一步阻止道:“今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来日在朝堂公论不迟。”
宋师道这时放开神识,感应吕布修为,在宋师道神识中,吕布丹田里满是液态真气,赫然填满了整个丹田,宋师道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吕布也太生猛了吧!自己辛辛苦苦一年多不停地修炼,液态真气才刚刚填满丹田的三分之一,而裴行俨才填满丹田的五分之一,这吕布竟然已经填满了,都快溢出丹田了,不愧是三国第一战将,果然不同凡响,够猛,自己和他还有一段很远的差距。
吕布似有所感,炯炯有神的目光扫了过来,就看到了裴行俨,顿时眼睛一眯,这儿竟然还有一个高手,虽然比自己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也不错了。
宋师道直接给他忽略了过去,一个长得勉勉强强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小白脸,可是不会武功的一介书生,有什么用,可惜了这一幅好皮囊。
这个时候一众人等皆上前劝丁原上马而去,丁原也就顺坡下驴,和吕布骑马离开。
董卓见丁原离开后,转向众人道:“刚才我说的话,诸位以为如何?”
卢植站起身来道:“明公此言差矣,当今圣上虽然年幼,但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谈废立之事?”
董卓顿时火冒三丈,拔剑上前欲斩了卢植。这时侍中蔡邕、议郎彭伯忙起身劝道:“卢尚书海内人望颇高,你今天要害了他的性命,恐天下震怖。”司徒王允也站起身道:“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它日再议。”董卓才收剑坐下,接着众人纷纷告辞离开。
第二天一早,洛阳南城门外,战鼓隆隆,号炮连天,宋师道听到动静,连忙喊来裴行俨、秦琼、前往南门城楼,来到城楼就看到并州军列开阵势,在西凉军的军营前叫阵。
不大功夫,西凉军辕门打开,董卓一马当先冲出军营,李儒、李傕、郭汜紧随其后,接着就是大队的西凉军士兵,两军军阵对圆。
只见吕布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来到两军阵前。丁建阳指着董卓骂道:“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
董卓还没有来及回号,吕布骑着马直接杀了过来。
董卓军中的李傕拍马舞刀迎了上来,吕布挥动方天画戟直刺李傕的咽喉,方天画戟上光华流转,显然是吕布的内力加持到了方天画戟上。
李傕慌忙挥舞手中大刀,直斩方天画戟“当”的一声巨响,刀戟相撞,戟尖擦着李傕的脖颈而过,李傕亡魂皆冒,吓得拔马逃回。
郭汜拍马挺枪冲出,救下李傕,手中大枪一拧,直刺而出,吕布一声冷笑,方天画戟迎面相迎,戟尖不偏不斜点在郭汜的枪尖上,郭汜身形巨震,虎口生疼,枪杆再也握不住,枪尾倒撞而回,撞上郭汜的胸口,郭汜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显然一击之下,已经受伤。
这时李傕回马舞刀,劈向吕布,董卓一见情势不妙,也冲上前来,三人走马灯似的围住吕布厮杀。
吕布毫不在意,手中的方天画戟,剁、刺、探、片、压、带、勾、挂等招式使得如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好像不是在打仗,而是在表演一般,把戟这种戈和矛的结合体兵器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彻底展现了戟所具有勾啄和刺击双重打击效果,几招之下,就杀得三人汗流浃背,狼狈不堪。
特别是戟上蕴含的强大内力,根本不是三人可以匹敌的,幸亏三人都是悍勇之人,要不然,早就落荒而逃了。
就这坚持几招后,董卓还是拔马而回,落荒而逃。
李傕和郭汜二人也是拔马而回,脱离战圈,往回就跑。
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马上率领并州军掩杀。吕布一马当先,手中方天画戟光芒大盛,戟尖喷吐出一丈多长的锋锐之气,西凉兵是沾着既死,碰上就亡,一时间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并州军一直追杀三十里,才收兵回营。董卓的西凉兵大败。董卓这次被并州军整的是灰头土脸,丢尽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