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隔壁的院子收拾好,已是午时,凌霄怕又生出什么变故,只道是要替那些护卫腾出地方,急急的便要搬过去,皇帝事忙,倒是无人阻止。
这县本不是大县,县衙并不宽敞,隔壁也不过几步路的事,凌霄便是步行过去,唯有香芹人让人先抬过去的。经过昨夜的事这条街已经被封锁起来,走过去也无什么危险,不过朱贤妃依然带了一队亲兵前来护送。
朱贤妃昨夜一夜未眠,一张脸蛋脂粉未施,眼中有些许血丝,一张圆圆的脸蛋似有些尖了,凌霄搬出去是她乐于见到的事,来送也是满心的欢快。
走出县衙大门,凌霄瞧着密密麻麻守卫的官兵,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这般严密的守卫也不知道是昨夜才有还是一开始便有的。
略走几步,便是一扇朱红色的大门,不如县衙气派,却是看起来舒爽许多,上面的漆色有七八层新,门口的守卫比起县衙门口少了些许,却也是让人心惊。好在凌霄本就没有对此事有什么希望,见了也依然神色自如。
凌霄正欲进门,突然眼角瞥到街口处有一堆官兵走过来,好像还押着一个什么人,脚下停了下来,朱贤妃本在一旁等候,顺着凌霄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也吃了一惊,那官兵的统领她也识得,问道“刘统领,这人是犯了什么事?怎么押到此处?”
那刘统领见了朱贤妃连忙跪了下来,道“贤妃娘娘,此人是个细作。宁大学士交代过,若是抓到细作,都要交给他审问。”
刘统领跪下他身后的官兵自然不敢再站,奈何跪倒了一大片却有三个像根木桩似的钉在那里,不是别人,正是那被押的犯人与押他的两个官兵。
那两个官兵本是想拽他跪下,谁知此人甚是不羁,见了娘娘也不下跪,他两个暗地里使了几脚都没成功,其中一个恼羞成怒狠狠踹到膝盖后方,那犯人也甚是有骨气,竟然就这么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奈何身上的绳子拽在那两个官兵手里,两人下意识的拉着,片刻功夫那犯人又打直了腿,两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见那男子悬在半空,众人都是一副好笑的神色,脸色涨红的愣在当场。
没这番变故凌霄便要进院了,这人的动作让凌霄莞尔,不禁多看了两眼,方才瞧清楚这被押着是是一个布衣男子,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穿在身上竟然有几分贵气,也许是傲气?若是没有那背后的两个人将他悬在半空中便更好了。
旁边的士兵都有些想笑,却是不好笑出来,朱贤妃也抿了抿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见了皇后娘娘与本宫不跪?”
那两个士兵听见朱贤妃开口,吓的手一松,那男子还没有站直,就这么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凌霄忍不住为他直挺挺的鼻子担忧,那男子也甚是有趣,在地上手被缚在身后,他扭动几下也不知怎么使力的,只觉得动作滑稽无比,从地上站起来顶着一脸的血迹与灰尘傲然道“商某人不跪天地不跪父母,尔等不过是高墙深宫中一身不由己的妇人罢了,凭什么让我跪?”
“大胆!”周围士兵齐齐喝道,皆是色变。
朱贤妃也是打小娇惯大的,何人敢对她如此无礼?也是娇喝一声,扬起马鞭怒道“本宫就不信你今日不跪了!”
那男子却是半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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