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猛地弹了出来。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奇,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情欲,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两峰鸽乳颤巍巍的抖动,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
红裙遮住了交合之处,胯下的乌骓觉得背鞍颠动得厉害,以为我们让它快跑,就加速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两腿有力地夹着马腹,差点就和寿阳公主一起摔下马背了。
寿阳公主还仰着,马儿奔跑时,脖颈一昂一昂,寿阳公主的头也就颠来倒去,颇不舒服。
我拉住寿阳公主的手,让她坐起身,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跨坐在我腿上。
我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搂着寿阳公主丰满结实的粉臀,心里好不畅快,真没想到这个娇横的三公主这么快就被我弄上手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凶!
我一振缰绳,踏雪乌骓全速奔跑起来,马蹄一起一落,马背自然免不了要颠动,弄得寿阳公主娇声不断,紧紧搂着我的脖颈,生怕从马上掉下来。
这样纵马欢狂,与上回来朝歌途中在马车上与芮雪交媾,可谓异曲同工,但是骏马的速度更快,颠簸得更有韵律,驮着我们两个好象在御风飞行,身体紧密接触,极乐快感胜过羽化登仙。
寿阳公主骄纵泼辣,在房事上也是畅所欲言,痛楚之后的甘美滋味让她孜孜如醉,大声起来:“原澈——原澈,你真好,我,我飞起来了——”
寿阳公主已不能指路,只会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