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道:“南宫将军说得有理,我可不是荒婬无度的人,有了她们姐妹我就不寂寞了,不过芮芮的病势沉重呀,午后叫了个医官来看,开的方和我煎的葯一模一样,这些医官就知道背医书,墨守成规,庸医!庸医呀!我一定要亲手治好芮芮。”
此后数日,别无他事,跑失的两匹斑马也已找回来了。我呢,每天煎葯给芮芮服用,芮芮高热是退了点,但总不见大好,那一夜我忽发奇想,命人烧了一桶热热的汤水,我抱着芮芮坐到浴桶里,在她身上尽情搓揉。
芮芮浑身没有力气,任我摆布,我不顾她的病体难支,长驱直入,大肆挞伐。
一边的芮雪很不放心,叫我轻点。
我说:“就要重重的干,把她干得遍体香汗,病就好了。”
芮雪将信将疑,不过她也没好办法,只有听我的。
我将芮芮翻过来倒过去地弄,弄得她娇喘喘得好象要断气,水温有点凉了,我又将她抱上床,用厚被子捂着,在被子里接着干。
最后,芮芮香汗淋漓,昏昏睡去。
次日,我因为夜里行医疲惫,所以日上三杆还沉睡未醒,睡梦里听到耳边“咭咭格格”是芮雪、芮芮两姐妹在说话,我睁开眼,只见这对姐妹花面对面在被窝里说话呢,芮芮睡在中间,我和芮雪分居两侧。
我侧身过去将芮芮搂住,在她身上一摸,竟不觉得火热了,喜道:“芮芮,你身子好些了!”
芮芮转过身面对着我,甜甜一笑:“殿下醒了,是呀,芮芮舒服多了,头也不会昏昏沉沉了,谢谢殿下。”
我大喜,赤条条跳将起来,叫道:“哈哈,一代神医诞生了!”
芮芮姐妹没有看我那张英俊的脸,四只眼睛却一齐盯着我的胯下,我低头一看:“哇,晨勃呀!”
我钻进被窝,搂着芮芮说:“芮芮,我觉得你的病还没完全好,是不是应该再巩固一下疗效?”
芮芮一下子还没明白过来。芮雪聪明,捂着嘴格格的笑。
芮芮也醒悟了,俏脸飞霞,羞怯动人,低声道:“不要啦,芮芮已经完全好了——”听到背后姐姐在笑,忽然脆声道:“不过我姐姐好象有点伤风感冒了,殿下给她治疗一下——”还没说话,芮雪就在后面打她屁股,两姐妹笑成了一团。
我以神奇医术治好了芮芮,心情极为愉快,情兴勃然,欲焰高涨,过去将芮雪按倒。
芮雪一边笑,一边推拒说:“不不,我没感冒,不用治疗——”
我骑在她身上,笑道:“有病治病,没病防病,时不时的治疗一下总是有益无害的,我这神医真是太卖力了,简直豁出小命在干呀!”
那对姐妹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芮雪笑得全身酥软,哪里能抗拒,两条光溜溜的玉腿被我抬起架在臂弯,门户大开,只等我挺枪跃马、涧底探珠了。
“砰砰砰”有人敲门,还敲得这么用力,真是可恶,我恼火地喝问:“是谁?”
“殿下,是我,”是南宫乙的声音:“殿下,凤邑城来人了,上大夫泰宜生送了三名美人和一些马匹过来。”
我“哦”了一声道:“好,我马上就到。”只好起身穿衣,芮芮姐妹抢着为我系带梳发,芮芮还指着我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说:“殿下,你这样不大雅观吧。”
我大笑。
出门就见南宫乙牵着马在庭中等我,见面躬身道:“殿下,我们是不是一起出迎?”
泰宜生是辛姬、原岐的智囊,与我素来面和心不和,我此次赴朝歌没走出三百里就两度遇险,肯定也少不了他在其中安排。我摆摆手说:“南宫你去吧,我堂堂诸侯国世子也要有点架子不是,大家都说我太随和没有威信,我以后也得矜持一些才好。”
南宫乙微笑着点头,带了几名亲信跨马出迎。
我踱到驿官正厅,喝了一盏茶,吃了二个甜点心,就听得馆外马嘶人闹,泰宜生的车队到了,我站起身,在驿丞的陪同下,迎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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