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宁静阁下有什么想法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样对待一个巴佬不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游者。”牧师双膝一弯朝阿尔丰斯跪了下去抱着他的小腿拼命摇晃着“无论您是何方神圣请快点出去吧别再待在这儿求求您了。”
阿尔丰斯只得带着阿兰慢慢向通往死者街的通道走了出去实在不行就在印记城乱窜乱跑。趁机找到通往无极尖峰的出路只有那里才有通往门城的出路痛苦女士的目标只是自己易卜拉欣肯定会有自保的办法。
“阿兰过一会如果动手你回到巨龙之塔和易卜拉欣汇合不用等我。”阿尔丰斯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态在印记城面对痛苦女士无疑是在自讨苦吃。虽然想要夺取印记城这种事情迟早都会生但这一天来得也太早了早得有点出乎意料。
死者街上那些小贩和人群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件褐色的宽袍随风而动痛苦女士就站在街心目标似乎是远处的天空。
“亮出身份吧逃不了的。”碎壳向阿尔丰斯提了一个建议“说出你是主人的代言人至少她不会难为你就算以后被拒绝访问这座城市也好过将尸体留在这里。注意别被她认真看上一眼否则会让你陷入无穷的疯狂当中。”
阿尔丰斯没有采纳碎壳的主意要是这么干就意味着自己失信毁约在没有弄清楚痛苦女士的真正意图之前就表露身份他绝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等真正到了周旋不下去的时候再把这个护身符拿出来吧。他也并不想让任何人插手干预在这个没有神力的地方多一个人面对痛苦女士只会导致更多地问题出现自己一个就足够了。至于陷入不可想象的境地即然碎壳可以承受得住自己应该也没有问题大不了回到大本营休它个三两个月再回到塔隆。
“平静阁下蒙您的召唤我站在您的面前”虽然心里打着各种主意但应有的礼仪还应该做足阿尔丰斯向痛苦女士微微欠了欠身“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违背了笼城的法规。”他知道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痛苦女士的说话但她肯定会有办法和别人进行沟通。
痛苦女士慢慢转过面。阿尔丰斯甫和她的眼神一接触大脑“轰”的乱了起来好像脑门上挨了一记神力的重击仿佛天与地都开始了毫无规律都旋转这座城市都跟动了起来本来一片光明的街区变成一团黑暗他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任由脑中的能量旋涡把混乱的脑袋重新恢复过来。
这是一种目光攻击如果换成一般人大脑会在这种眼光下产生可怕的紊乱从而导致各种疯狂的行为不过阿尔丰斯体内充沛的生命能量却可以在短时间修复损坏的大脑避免了产生更严重地后果。
这不是已知神力可以说是一种无名力量但和神力却相差无几阿尔丰斯无法作出判断。只能用经验进行解释单就这种目光而论她已经被统治麦迪特海的低阶海神胥琉斯还强大得多在无法使用神力的印记城绝对称得上一枝独秀。
痛苦女士并没有趁机攻击阿尔丰斯感觉她还站在原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平静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那双眼睛产生的力量已经完全消失。
两人就这么面对着痛苦女士眼里的厌倦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笑意。“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强被我看到之后还能在短短几秒之间完全恢复过来你还是自从印记城有史以来的第一人。我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你想不到竟然现了这样特别的人。”
感应痛苦女士用的是高等强力生物最为通用的一种交流方式。
心血来潮?阿尔丰斯一阵昏眩。赶走了整条街的人把万亡会的牧师吓得半死不活让自己做了各种最坏的打算结果就只是心血来潮?这个痛苦女士还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进行衡量。
“做我的副手怎么样?我把印记城的实际统治权交给你只要你点头。你就站在了和至高神几乎平等的地位上。”痛苦女士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成为印记城的第二人这确实是一种无上的殊荣多少神祗费尽心血都得不到的东西才几句话就摆在阿尔丰斯面前。
“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我这个人一向顽劣惯了宁愿要低微的自由也不愿意头上套上一个傀儡地称号。”阿尔丰斯并没有大喜若狂的感觉他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如果我来统治这个地方那您您去做什么?”
不愿意做傀儡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尔丰斯的世界中还有很多人的生命正等着他来维系如果留在这里教廷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们和印记城并没有切实地利益关系无法进行牵制。但他的那些朋友和部属迟早都会被教庭用各种借口屠戮殆尽。站在这个角度着眼成为奈落手下一个普通的中阶神都比统治印记当老二强得多至少可以借助神系的力量保护部属们的安全。
阿尔丰斯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没见面之前他不能保证着是不是教廷糊弄自己的谎言。
痛苦女士没有回答满头的刃辫慢慢向上扬起这个的回答显然让她大为不满狂妄的人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被当面拒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这个人类不是特别聪明就是特别愚蠢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你真的拒绝?”痛苦女士的嘴慢慢张开一连串的通用语音节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她每说一个词阿尔丰斯就后退一步短短一句话说完旁边的建筑物开始倒塌露出里面几十个抱着脑袋满的打滚的人。四周的建筑被强大的无形气流完全震裂被牵连到的生物耳膜鼓已经被完全破坏。
当其冲的阿尔丰斯更是苦不堪言囚龙棒横在胸前自身的力量加上龙灵施放的气息才勉强能够抵抗着痛苦女士的话声每一个词汇无疑相当于一把巨大的铁锤猛击一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高阶神!只有高阶神才能在这么轻松的造成这么严重的破坏结果没有任何力量能于之抗衡。
“我再问你一次愿意不愿意?”痛苦女士饶有兴趣的看着嘴角渗出血丝的阿尔丰斯力量的角逐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答应吧先顾好你自己别管其他人了不然她真的会动手。”碎壳也着急起来劝说着阿尔丰斯让他放弃心底的执念。
“我绝不答应。”阿尔丰斯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他很坚决地回答着碎壳口一张“哇”的将体内渗出的淤血吐了出来。
一个冰冷的手腕扶住了阿尔丰斯的肩膀“父亲请允许我再使用这种称呼”阿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丝毫没有损伤“我们一起干掉这个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愤怒但我有一种将她完全毁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