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样的胆量以这种口吻对待这些恶魔。
六只向外突出的眼睛往四周扫视了一眼现有很多生物都将目光集中过来时三个狂战魔这才悻悻然地稍微让到一边。“也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一下这几位朋友。别把钱用得太快了不然有事情生的时候会相当不妙。”
一个狂战魔在阿尔丰斯身上扫视了一下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阿兰身上。这才慢慢将头转了过去它似乎认为只有阿兰这个破烂的铁魔像才是值得注意地对手。
在公众场合禁止私斗就连来自无底深渊的恶魔们也不得不压制住澎湃的心情低调行事。这点倒和月之心城的法规差不太多。
那个狂战魔经过布利斯通身边时手一扬一块以石头雕成的小甲虫向他身上掷了过去。布利斯通急忙向旁边让开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被石头撞了个正着。狂战魔中指轻轻一弹那颗石头并没有马上从布利斯通肩膀上跌落而是牢牢吸附在上面。
“啊”布利斯通出一声惨叫。肩膀上的衣服渗出了丝丝血迹那只甲虫似乎在碰到他身体的瞬间获得了生命力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狂战魔的活化术让这个多事地人稍微吃了一点苦头。
看着连蹦带跳的布利斯通阿尔丰斯走近一步一伸手将那个大甲虫从他肩膀上扯了下来随后轻轻在伤口一抹生命门的力量让这个可怜虫的伤口瞬间愈合。才刚离开目标甲虫又恢复了原来那种石头的形状。他的手慢慢合拢在打开时甲虫已经碎成了粉末。
“好极了人类牧师我喜欢这样的食物。”一个狂战魔大大咧咧的从布利斯通身边走了过去它的话惹来了同伴一阵笑声其中一个还在布利斯通身上撞了一下把他歪歪扭扭地带到了一边。
好像每个见到阿尔丰斯使用这种治疗方法的生物都会将他和牧师祭司联想到一起其实这两种治疗方式在外表看起来一样实质上却差了个天远。
阿尔丰斯也没有解释他很友善地看着这三个狂战魔“阿兰这三个家伙交给你了小心点别太引人注目。”对待即将消失的生命亦无须再表露出什么愤怒。
阿兰伸手在自己身上抠下一块锈铁一抬手“咚”的一声轻响铁块正巧砸在那个放出甲虫的狂战魔脑袋上一个又红又肿的小包顿时冒了出来不过在浑身长满疙瘩的身体上这种小块显然并不惹眼。
“妈的哪个王八蛋打我?”狂战魔怒火冲天。
这种行为意味着决斗狂战魔回过头刚好看到阿兰向自己竖起了中指。它想也不想纵身就向那个惹事生非的铁魔像跳了过去并赤手空拳向那把断剑抓去。它对印记城的一切已经受够了要打就打那么多臭规矩。
易卜拉欣和朱迪思移到了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的争斗。剩下的那两个狂战魔也围了上来加入战团。三个恶魔分别由从三个角度向阿兰夹击逐渐将它逼入了身边一个暗巷。它们完全没有留意到那是阿兰有意引诱着它们这么干。
阿尔丰斯看着这四个生物在大街上的争斗也没出声阻拦打架闹事本来就是他的强项三十七军团上上下下已经在他的调教下变成了一伙军中流氓现在阿兰地野性也被慢慢煽动了起来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处世教条。对他们一点作用都没有更不用说本来就是以生物身体为食物的阿兰。
布利斯通既兴奋又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打斗嘴唇动了几次虽然他想停止这场争斗但最终却还是没把话说出来。任何一种生物都存在报复心理就连痛苦女士的高压也无法将这种情况彻底消除。
三个狂战魔同时跃起。阿兰的头颈腰双脚分别被一个狂战魔缠住。一股浓烈的恶臭伴随着暗巷地阴风飘了出来布利斯通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大吐特吐起来。
暗巷里的呼叫声突然消失。阿兰施施然的从里面踱了出来。
它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一只已经给鸡送过一份厚礼的黄鼠狼。不用说那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早已经化成了它体中的几滴黄色液体了这个空间从此再也没有这几号人物。
“他们呢?”阿尔丰斯伸手在布利斯通背脊上拍了拍。顺便向阿兰打了个眼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三个家伙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能是饿了急着回去开饭吧。”阿兰领会了阿尔丰斯的意思镇定自若的回答着眼神中露出一点满足的笑意这三个狂战魔显然很合它地胃口。
“客人这是闹市区很多出人意料地小玩艺儿都能看到。”布利斯通现在已经完全将阿尔丰斯一行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热情的为他们介绍这这座城市里的一切消息他始终没有追问那三只癞蛤蟆的结果。这也许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在这座城市只要行事不太过招摇女士的惩罚也不会轻易降临到头上的。
这个城市逐渐出现了人流的高峰期各种生物不知道从哪个隐藏的角落里都钻出来了无数的位面旅行者都将穿过这个城市从下面无极尖峰的通道中通往自己想要到达的目的地这让印记城充满了活力。不过没有人会像阿尔丰斯那样傻到特意去向痛苦女士提出要求。为他开通一扇传送门就为少走一点路。
在这里的生物没有一个拥有这种无畏的胆量有能力提出要求的生物早已被拒之门外这就是印记城最奇特的地方。阿尔丰斯甚至相信如果一个中阶神来到这里也许很轻松就能搞定痛苦女士获得这座梦寐以求的城市。只不过这里那怕连一个低阶神也不被允许进入所以这个很多人都亟待知道的想法一直没有付诸实现。
印记城拒绝神力碎壳当时只保留了自己的力量也就是说他只是用夜影本身的力量来抵抗痛苦女士地攻击的结果可想而知失去奈落的力量庇护他就连一个半神都打不过。并不是碎壳没有进步而是阿尔丰斯进步得太快了一日千里的度远远将其他同伴抛到了脑后如果现在让他单独面对一个低中阶的神祗恐怕也能够应付自如熟悉的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半神谁也不了解他身体内部曾经生过的状况。
“护身符、神奇的护身符各种卷轴伟大的冒险所具备的一切准备都能在我这里找到。”类似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不断传入耳中阿尔丰斯简直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月之心那个出售着古董和奇异珍宝的市场。
一个行商的身前摆着一张能够折叠的小木台正在向冒险者们展示着自己的再生魔法卷轴。他拔出一把匕从手掌上一划而过四个指头应声掉落到桌面随后忍着痛打开一份卷轴断掉的手指自然枯萎新的手指从断裂的地方重新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