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尔丰斯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在易卜拉欣的陵墓中看到埃普王朝的雕像原来是他的母系家族中的标志。
“我出生后不久埃普沦陷世界上最古老的一个王朝成为奥马帝国的行省。家族中无一人投降能逃的人都逃出去了。剩下的全部都战死在了沙场。而我”易卜拉欣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作为两个家族中最后一个名不副实的大祭司却因为一次奇特的遭遇活了下来直到今天。”
虽然易卜拉欣没说出自己究竟有什么奇特的遭遇但一个活了上千年的人早就历遍了世界上的一切辛酸现在仍然保持中年的风度丝毫不显衰老的迹象。这种遭遇肯定离奇无比。
“塔隆的故事到此为止。你作出决定了吗?可能你就是唯一能够完全承受原力的继承人。“易卜拉欣面带期待的望向阿尔丰斯。
“我可以试一试但我不知道你带那些魔鬼到塔隆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这是阿尔丰斯想不通的问题如果就这样回去岂不是一了百了?为什么还要让那么多的魔鬼来到这个世界?
“魔族们可以将人类的灵魂转换为祈并者。但是巫王却能将他们的生命以能量的形式吸收如果不带这么一份厚礼难道你不觉得空手去见多克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易卜拉欣嘴角稍微上翘他在嘲笑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巴托生物。
阿尔丰斯心里一阵寒多克对人类太宽厚了自己都快忘记他也是一个巫王了黑暗能量却能将人类的生命能抽离补充进自己体内这种以能量的吸取增强自己的方式效率比阿兰那种只会单纯腐蚀生物体以获得食物的异怪高多了。
如果自己刚才抵抗不了易卜拉欣手上那股黑暗能量很有可能现在就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而不是商量这种机密的事情。印记城的事情更容易了解痛苦女士和巴托魔族谁控制这个万门之城更好说话?当然是后者。但这样一来空间的各个角落不是都向所有的魔鬼打开?那些神祗难道会让他们就这么在眼皮底下耀武扬威?
答案是否定的就算自己不出手结果也已注定。无论哪一个神祗都不会白白放任魔鬼们控制印记城让自己的信徒大量丧失的。这种情况下无论谁掌握了印记城都是在自取灭亡。只不过贪婪的魔鬼很少会注意到这层关系就算有一个善良守序的强大神祗在血战中站到他们一边也不意味着他就是巴托魔族的一分子更不会让他们乱来。
“你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甚至可能改变整个血战的格局。”这是阿尔丰斯最后对易卜拉欣做出的结论。
“恰恰相反我仅仅是给了他们一个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机会凡事都有两面性。不是吗?”易卜拉欣和萨拉丁同时笑了起来只有老谋深算的人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吃亏才是占便宜。
凌晨时分郝文匆忙求见萨拉丁和阿尔丰斯。巴托地狱第一层领主拜尔最终接受了这个联盟提案他拿出一块以完整的扇骨打磨光滑地小板上面以通用文字雕刻着整篇盟约拜尔的署名就在底部中间易卜拉欣和三个大祭司验证无误。阿尔丰斯在那个签名下面刻了自己的名字郝文把骨板居中剖成两段双方各持一半作为对证的依据。
萨拉丁和易卜拉欣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字迹万一生意外也牵连不到这个他们身上阿尔丰斯却显得无所谓神祗打不过的时候还可以用另外的方法解决他对神祗的那一套早就了解了。
郝文喜出望外。他拿着那半块东西直喘粗气。见识过阿尔丰斯的本领之后无形中助长了这个深狱炼魔地信心。他确信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这个人这么容易就答应下这个条件。
简直比祈并者还愚蠢如果他得知其中内幕恐怕马上就得呕血而死。
天一亮阿尔丰斯即将踏上归程。剩下的三四天时间足够他沿着来路回到十字军大本营可能龙族的领袖们正在那里等着他吧一个月时间足够巴列恩转告自己的同族了。口袋里确实还有几十头大小不等的龙虽然龙灵一直苦苦哀求阿尔丰斯让它吃上一两顿以满足不断膨胀的野心但他却一直未加理会。
阿尔丰斯眼看着旭日从地平线上升起。身体上感觉不到丝毫的疲劳。以前每天还要小睡两三个魔法时现在的他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先到印记城看一下吧”易卜拉欣拍了拍阿尔丰斯的肩膀“只有亲自去了才知道那里是一种什么样地环境也许你会产生一种非常熟悉地感觉也说不定。而且有一些话事先得对你说清楚。”
“什么话?”阿尔丰斯没有回身他还在留恋着朝阳的美丽这种机会。以后可能每隔一天就少了一次。
“印记城里没有任何神祗出入。痛苦女士的力量让他们无法进入这座万门之城你虽然有神力却没有神职和神格是非常适合地人选。”易卜拉欣和他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和他一起在河边观看着日出。
“你究竟为哪一个神祗服务?这种连环计应该是他想出来的吧如果魔鬼们占领了印记城那就代表着痛苦女士的管理已经终结神祗理所当然也不会受到她的力量束缚。”阿尔丰斯淡淡笑了一下。
有关印记城的资料阿尔丰斯从碎壳口中知道了不少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敢在那份同盟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神祗们私底下只会对这件事情感到高兴想出这条计策的肯定是其中一个神祗而易卜拉欣无疑也是一个神祗在这个世界上的代理人只有这种人才会处心积虑的想破开印记城。
“你见过他雷赫拉克提”易卜拉欣轻声说出一个让阿尔丰斯心惊肉跳的名字“我的母系家族一直以来都是侍奉他的祭司。虽然我不是他的信徒但也为他服务。自从法老王朝覆没后我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代理人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有那么凑巧出现在这里?”
阿尔丰斯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疲劳不堪的面孔哪还看得到半分昨晚的那份从容和自信?这张脸上显示的只有一个老人对生命无法终结的无奈和把握不住自己命运的叹息。
怪不得以前易卜拉欣会搦战武僧而且知道渗透劲的种种用力变化想来心里一直对这种人抱着岢特的感情既羡慕又愤恨因为赫拉克提就是一个武僧轻松一拳就把阿尔丰斯打得全身筋断骨折把冷山逼到了进退无路的境地而且这还是他刻意压制自己力量的结果。
“好吧我先到印记城但你得保证四天后把我弄回阿克镇外的十字军大本营。”阿尔丰斯点了点头同意了易卜拉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