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拼命不可。
"多谢关心,我还能应付得来..." 阿尔丰斯故意喘着粗气"只是有点小麻烦,现在还没解决。"故意甩了甩手里的活蛇,做出一副努力搏斗的样子。伸入棺内的手却松开蛇尸,手指在光滑柔顺的衣服上划过。
他没有放过易卜拉欣身上任何一点凸起的地方。脚踝、腿、*、腰...一路自下而上摸索着,远的地方用手指,近的地方用掌托,都没有直接触碰任何裸露在外的部位,仅在衣服的表层进行快速搜索,凭借手感确认哪里有需要的物品。
阿尔丰斯这种熟练的扒窃手法让经验丰富的盗贼也自叹弗如。毒眼费迪南德在教他扒窃时,就认定了他自打出娘胎之前就已经学会这些动作,只短短一个月时间,他就可以把目标的全身扒光而不会引起任何注意,换做普通人要想达到这种水平则需要十年二十年的日积月累,才能获得那种无微不至的手感。
戒指一般都会戴在手上,这几乎成了定律,但易卜拉欣的手指上光无一物。阿尔丰斯的手差不多滑到他的胸前了也没有发现目标。这时候更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极可能功亏一篑。他暗暗告诉自己,快了,要稳住,那东西一定在他身体的上半部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前胸、手臂上一路伸展过去,但除了衣服之外饰品的影都没发现。
可能这里什么都没有,索拉德要的那枚就是黑晶戒指吧。正当阿尔丰斯打算放弃时,一个微小的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易卜拉欣的双手是交叠在胸前,手掌下面的空间还没有搜索过。那是个危险地带,他也不敢保证这个冒险是否值得,稍一犹豫,既然走到这步,再冒点风险吧。
棺材里的男人开始恢复呼吸,胸口微微起伏,一呼一吸之间手掌总会留出小指头大的空隙,对阿尔丰斯来说这就是机会!他屏息静气,觑准易卜拉欣吸气的瞬间,左手小指闪电般插入男人的双手之中。清晰感觉到有块坚硬而中空的物体被男人的手牢牢护住,他用小指轻勾将物体拨出来,易卜拉欣下一口气刚好接上,露出的空隙又被胸口的肌肉遮盖。阿尔丰斯没有时间细看那件物体,手掌抹过,掌心微凹把它夹住,再拿起还在扭动着的蛇身作掩饰,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即使眼光如炬的人也没办法洞悉短短几秒内的变故。
"一时失手,把这条守护者给弄死了。"阿尔丰斯转过身面带得色的向朱迪思挥动着蛇尸。这个动作看起来真多余,但是很少人会注意到一个轻浮的少年手中隐藏的秘密。
"只要人没事就好,十分感激您的帮助,请退远点,他不喜欢被别人打搅。"朱迪思心不在焉的说着。
就算站在水晶棺前都不一定能看穿阿尔丰斯玩的花招,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看不到这里的情况,对阿尔丰斯来说,这样的扒窃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尝试,他可以在街上两人交错的瞬间,把目标身上的钱袋扒得一干二净。虽然他拥有这样的技术和天赋,但除了和费迪南德试练之外,几乎没有在任何场合使用过。扒窃是种最糟糕的行为,一次得手,总还想着以后会无数次得手,毒眼告诉他要么不扒,要扒就扒最有价值的货物,这是对自身技术的一种挑战,别让双手受到世俗的玷污。
阿尔丰斯一挥手把蛇尸甩到角落,另一条王蛇越来越紧的绞劲让他有点吃不消,空出的一只手拉住蛇身好不容易才摆脱它的纠缠,双手捧着它放入棺内。这些眷养的守护者不同野生的蛇类,训练它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主人没有特殊爱好是不会养这种东西的,增加易卜拉欣的愤怒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放好蛇后,他退后几步回到朱迪思身边。
"看来我们除了在这里等这位先生苏醒已经无事可做了。" 阿尔丰斯平静的说着,手掌自然而然的向下垂。说话间,掌中的物体已经滑入腰间的皮囊。
"一会我就可以把你送出去,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朱迪思咬着上唇说着。看得出来,她还在自由和爱情之间徘徊不定。
阿尔丰斯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也没有出声,这种事是容不得外人插足。他最关心的是刚才摸到的物品,手指不由得伸入皮囊,通过触感来判断那东西的大小形状。应该是扳指之类的饰品,那样大的洞孔,拇指穿进去还显得绰绰有余,如果它就是神官需要的东西,还需要证明一件事,游动的蛇。但在这里他没办法把这玩艺儿泡在水中看个究竟。
"朱迪思,请原谅我无礼的举动,"阿尔丰斯一手按住小腹,想到个离开石室的绝好借口,"我要到外边解决一下问题,刚那两条守护者的突然袭击差点把尿吓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