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丰斯转回头,只说了一句话:"跑吧,越远越好。"他叫别人跑,自己可没做这样的打算,逃跑的痕迹太明显,活命机率还不如躺在厚毯下面来的高。
克里丝蒂娜已经挣脱出麻袋,手指搓揉着麻痹的腿部,灰黑色的法师袍穿在她身上也不是太抢眼。"你说我现在能跑吗?"她哀怨的看了阿尔丰斯一眼。
阿尔丰斯向她走过去,"借点东西用用。"扣住克里丝蒂娜的衣领往外一扯。法师袍松开,露出月白色的里衣。克里丝蒂娜双手一缩,把整件外袍脱下来。饱满的胸膛把里衣撑得高高耸起,下身是条白色犊裤,白晰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
"兼职战士?"阿尔丰斯的目光毫无保留直视克里丝蒂娜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几块结实的腹肌稍微突起显示健壮的体格。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胴体,只是如眼前这般体现出一种力量美感的女人还真的没有见过。
"不。只是很多事情需要亲手解决,不得不锻炼一下。"死灵法师根本无惧沙漠的寒冷,五尺高的修长躯体站得笔直,仅比阿尔丰斯矮上一两吋。
神官和死灵巫师是最佳组合。神官吸取生命能量后,尸体由死灵巫师施法,迅速腐烂成为骷髅兵,根本不用担心腐烂发臭造成瘟疫——尸气被凝结在骷髅体内,用来给白骨提供行动力量。只是尸气很容易受阳光影响而逸出体外,所以骷髅白天大都呆在坟地里或者阴暗的地道,只有在感应到施术者的召唤时才爬出来。
有些神官和巫师有感于自己的体质嬴弱,经受不住长期战争的劳苦煎熬转而去兼任其他职业。就像巫王多克——他既是顶级黑魔法师,也是强壮的魔战士。但是,兼职也存在问题,人类的生命十分有限,同时担任几种职业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和练习时间,而且往往事倍功半,战士和法师是冲突明显的两种职业,肌肉越结实,蓄纳的魔法能就越少,真正达到魔武双iu的人并不多,盖勒特就是其中的一个。
克里丝蒂娜把衣服披到骷髅身上。
好个聪明的女人,阿尔丰斯暗赞一声。"高贵的女士,请委屈一下。"他向她行了个不地道的骑士礼。
"还有什么需要它做?"克里丝蒂娜纤丝毫没有介意阿尔丰斯滑稽的礼节。
"等一会让它踢乱地下的脚印,然后朝月之心城狂奔。你的亡灵招呼术能保持多久?"
"八个魔法时。"
"够了。"
阿尔丰斯一把揽住克里丝蒂娜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横抱在臂间,来到原来藏身的石头旁,用厚毯将两人隐藏起来。骷髅在外面沙沙声的清除着脚印。两人紧紧缩成一团,狭窄的空间内荡漾着的少女体香直钻进阿尔丰斯的鼻端。克里丝蒂娜不经意的小动作撩拨着男人最原始的****阿尔丰斯只觉的全身血脉贲张,一股热流逐渐聚集在小腹处。
"你觉得我好看吗?"克里斯蒂娜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娇声耳语。
"说实话,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阿尔丰斯强压着内心的冲动,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你想和我上chuang?"显然阿尔丰斯的回答并没有令克里斯蒂娜很满意。
阿尔丰斯的头脑轰然作响。虽然月之心城的民风比较开放,虽然市政厅极力鼓励生育,虽然他还是个处男,但这么直接的要求还是第一次从女人嘴里听到。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刚刚压下去的***一下间再次升起来,而且更为猛烈。
克里斯蒂娜眼角掠过一缕轻笑,继续对着他的耳边喃喃细语:"你真的不想要?"伸出一只手在阿尔丰斯的手背上轻柔的***着。
阿尔丰斯再也忍不住了,一侧头,嘴唇猛凑过去封住那张甜蜜柔滑的小嘴。"盗贼,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素。"这是沉醉于肉欲享受之前脑中闪过的唯一一句话。他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痛楚让他暂时清醒过来。
"你的克制力很好。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吧"克里斯蒂娜面上现出少许失望,随即恢复常态,手指温柔的抚上阿尔丰斯的面颊。
"才一会功夫,你怎么知道?"阿尔丰斯面色涨的通红,面对这样迷人的尤物能想到的就只是一张舒服的大床。他拼命摇摇头,用严峻的环境下升起的危机感艰难的抵抗她的诱惑。说话能转移注意力。终于,他找到一个应付眼前窘境的方法。
克里斯蒂娜轻轻一笑,舌尖在他耳垂上蜻蜓点水般掠过:"舌功很笨拙。有经验的人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举动。"
真是该死,阿尔丰斯暗骂自己,怎么就一点也经不起她随意的一个小动作。舌战再起。但这次他学乖了,一边做口舌运动,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外边动静。
克里斯蒂娜在热吻中也逐渐失去理性,手臂攀挂在阿尔丰斯的后颈。如果说刚开始时她只是想愚弄一下阿尔丰斯,那现在掉进圈套的极有可能就是自己。
少女的舌头总是温柔而甜蜜,如蜜糖般甘纯。
阿尔丰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克里丝蒂娜的胸膛砰砰的跳动声。他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在跳?
蹄声朝这个方向响起。他轻推了克里丝蒂娜一把,缓和了一下狂乱的心神:"想活命的话乖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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