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惊讶的是,老人极其有见识,不是说对现在世界的了解,而是有很深厚的文化底蕴,引经据典张嘴就来,每每契合谈话内容,看起来当年受过良好教育。而且,像她这种女子,当年应该家庭底蕴不差,才会有这样的熏陶。
清平子知道宫疏雨、宫小夜她们在学什么,据说当年的学习内容还更少,除非像宫疏雨这种拼命的人,若没有家庭底蕴,铁定到不了赵文婕这种程度,还有功力在身,却为何落魄到一辈子待在乡下的地步?
第一医署协助秦越人工作的那些大夫与护士,对经常来找秦越人的清平子已经比较熟悉,也知道他们关系不错,所以也没过问带着一堆人坐在秦越人办公室里的他,不过背后笑话几句,说他家的病人属实有点多,赶医署的次数,跟上班似的。
空闲的功夫,清平子也为刘隐切脉,发现他也有功力在身,这下更不淡定,双眼从刘家众人脸上扫过,事情似乎透着古怪。他趁与刘安攀谈的机会,不经意间试过他,却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父母皆是修仙者,自己却没有任何修为,为什么?没有钱买修仙者名额,所以不敢教?也不敢学?或许是吧!
刘隐比刚才到第一医署的时候,稍微有精神了些,不过说话口齿不清,连刘家人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靠猜,有时候还是通过粗通唇语的清平子翻译,才能勉强交流。
“道长,过来了?”十点二十的时候,秦越人回到办公室,看来已经知道清平子众人等在这里,随即也招呼刘家之人,“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刚做完一个手术。”
“没事、没事,打扰秦大夫了。”开口的也是赵文婕,已经从清平子口中知道秦越人的名字。似乎她才是刘家的主心骨,刘安夫妇几乎不说话,刘隐是说不清。
赵文婕看起来也是人精,她之前听说秦越人是什么神医,现在见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虽然有些不敢置信,但疑问瞬间消失,转眼已恭敬起来,连秦越人心里也暗赞。
刚才一闪即逝的疑问,没有逃过秦越人的双眼,但他不会在意,常见的事。而这位看起来也是有病在身的老人,是他见过不明真假之人中,反应最快,表现最好的,绝对精明。
秦越人没有去坐,顺着清平子的指引,抬步走到刘隐身边,看了看他的面色,伸手为他把脉,仅一息已开口道:“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受过重创?伤及筋脉脏腑?”
赵文婕面色瞬间一变,因为秦越人看着问的人是她,但也只好点头,道:“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除了主动交代,能看出来刘隐年轻时受过重创的大夫,秦越人是第一个,而且时间之短暂,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她的第一个反应竟是,秦越人早就知道。
别说赵文婕,就连清平子也吃了一惊。他不过粗通医理,肯定看不出久远前之事,除非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或像星衡那种,一直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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