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过是一些嚼舌根之徒的想当然,道长不必理会。沐流跟了我一辈子,一辈子的生死兄弟,我们从小玩泥巴的时候就在一起,说我疏远他,真是笑话。”
“多谢家主。”清平子看着含笑的袁天纲,有些不解,作为白手起家的一家之主,他不可能是一个没有城府之人,今日为何对自己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如此坦诚相见。不过若能得种沐流这个助力,已是天大的好处,其他的,也不必顾虑太多。
“道长或许不知,袁家没有真正入家籍的供奉,最多80万月奉封顶,我知道颜颜和道长签了150万,不足的,都要她自己填进去。道长帮袁家办事,颜颜也帮家里办事,想来想去,亏待了谁也不好,所以我打算改一改,请道长重新签一个,袁家给道长200万月奉,也不要颜颜丫头吃亏。”
“我说要150万的时候,袁大姑娘一副要生撕了我的架势,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说,看来倒是贫道之前有些不懂规矩了。”
“哈,这丫头也是要强,她要拼一把给我这老东西看,看起来也确实被那些不成文的规矩逼到了绝路,要是她但凡有一丁点退路,也绝不会答应道长的要求,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她要证明自己呀!这个好是好,有时候也可能被人所趁,日后的工作中,还望道长能够时时提点她,让她保持清醒,别予人可乘之机。”
通过短时间的接触,袁天纲已经感觉了出来,清平子所表现出来的成熟与稳重,绝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果然眼见为实。
“家主放心,阴谋诡计和人心方面,贫道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多少有些心得,定不让袁大姑娘吃亏。”
“道长的本领,我也听说了不少,东宫家就在道长手里栽了不少跟头,哈哈……不然老头子也不敢随意将颜颜和魏郡分公司托付给道长。道长,老头子多嘴,问一句题内话,若是对上我家昭阳的供奉章大奇先生,你有多少胜算?”
“他不是我的对手。贫道也问家主一句题内话,家主对于供奉之间的交手,底线在什么地方?”
“看来道长有自己的盘算嘛!”袁天纲想了想,“只有两点,不死不残,不坏修为,其他随意,道长可还满意?”
“家主如此说,贫道明白了。”清平子点了点头。
“看起来这次颜颜获胜的可能性很大,既然如此,老头子也不在乎出一点力。道长可知,今日上午第一轮章先生轮空,是有人做了手脚。”
清平子点头道:“可以理解,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人想先观察观察贫道,也在情理之中。”
“道长明白就好,所以,我会让章先生明日对上道长,一人作弊一次,算是公平,这是老头子唯一能帮道长和颜颜的,再多就坏了规矩。”
“先代袁姑娘谢过家主。”清平子端起茶杯敬了袁天纲,有他帮忙,计划将更加顺利,而且也算说开,免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