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交代之前,田卫廷要刑他一刑,交代后又说他之前不老实,也刑一刑,弄得魏卓同已快哭了,不然就是拉他儿子来,在他面前也刑一刑。
捕衙里很多工捕都在担心魏卓同上诉,或解门再出手,最后大家都要陪着田卫廷背锅,大家畏畏缩缩不敢再随意出手,现在几乎是田卫廷自己动手,有时候李叔也搭把手。
“不会死就好,今天有些累了,明儿再来吧!秦大夫,麻烦你帮魏老先生治一治,让他好好休息。”田卫廷又看了魏卓同一眼,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审问室。
“田……姓田的,你……你不得好死!”可惜,魏卓同的声音太小,已走出审问室的田卫廷应该没有听到,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或是魏卓同不敢让田卫廷听到。
秦越人让捕快扶了魏卓同坐到椅子上,又疼得魏卓同哇哇大喊大叫。
秦越人一把将魏卓同死死按在椅子上,伸手号脉,道:“魏老先生,你也别怪田大人,你家表姐跑到田家去撒野的时候,就该有心里准备!”
“啊……啊……秦……秦大夫,疼……疼啊,你……你别按我,别按我!”被秦越人按住的魏卓同拼命挣扎,一张脸痛胀的通红。但秦越人按得死死的,如何挣扎的开。
“魏老先生,你别乱动,之前的伤口有一些淤血,我帮你挤压出来,一会儿就好,你老忍着点!对了,我觉得你老还是老实一些,还有什么违律之事赶紧想一想,好好交代,至少少受一回罪不是。你这样细细的往外倒,不是给了田大人动板子的借口嘛,是不是这个道理?”
“没……没有了!”
“嘿,没有就没有吧,我不过提醒你老一下,可不是害你!我看田大人的架势,怕是要挖到你不会走路才会停下来,好好想想吧!”
田卫廷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冀州副史宿中归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进来的他,笑道:“又动手了?”
田卫廷点了点头,喝了一大口水后,坐到宿中归对面,道:“魏卓同身上的东西不少,大多与解门有牵扯,还有得挖。”
“既如此,多注意一下,别把他弄死了,那你也脱不了手,我也有些罪责。对了,那些人交代的关于田墨大人的东西,你整理出来给我,不要公开出去,也不必正式提交。”
田卫廷猛然抬头看着宿中归,声音突然有些冷,道:“交易?”
宿中归正视着田卫廷,点头道:“有一部分是,有一部分不是!田大人,我请你来冀州,不是为了让你的仕途葬送在这里,是想你好好的继续做下去,为了王朝的黎民。冀州穆府的身份不一样,他完蛋了,你也要完,你的官也到头了,你应该明白其中的轻重。当年,田夫人为了你,放弃了很多,都是为了你的现在和未来着想,不要让老母亲当年的退让没有价值。人在做,天在看,迟早的事,你不用心急。解门已经给了回话,田墨大人很快就会退休离开冀州,告别官场,以后,他就只是解门女婿而已,一个可以任意嘲弄的角色,不必把他放在眼里,也不必与他较劲。当然,如果田大人考虑的很清楚,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宿中归一定挺你到底。你可以好好想想,我等你的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