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再回来的清平子失望了,田卫廷赌上老命,拼着受创,不怕死的以伤换伤,吓得朱宣有些心虚,已经将他拿下。
清平子走向身上带血的田卫廷,又看了一眼眼中仍有些心惧神色的朱宣师兄弟,道:“田大人,你老何必如此拼命,不是有贫道嘛,贫道最喜欢打架,你交给我就好,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呃……没事,没事了!”见田卫廷脸上流露出越来越不爽的神情,连忙住了诅咒田卫廷找死的口。
田卫廷没受外伤,内伤应该也不重,略微运功调息后,起身走向仍光着上半身的朱宣,伸手关闭摄像头,拍了拍朱宣的脸,道:“朱宣,解门,嘿!来人,将此事上报冀州穆府田大人,上报京机阁,六大门派的解门不得了,魏郡工捕不敢做主,请上头派人来主持大事!”
清平子看着面有冷笑之意的田卫廷,说真的,确实佩服他。
这个时候,拿了解门的人也就算了,你还去撩拨任冀州穆府的解门门主女婿田墨,你有种。冀州副史宿中归不是过来了嘛,摆明了是去打人家的脸!
片刻后清平子才知道,这时的田卫廷还算不上过分,韩箐一脸无辜的过来报告道:“田大人,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捕衙传来消息,说有许多媒体记者蜂拥而至,围在捕衙内外,要采访解门的人和受害者,你看怎么办?”
“无所谓,咱们魏郡工捕问心无愧,不怕谁来采访,谁又报道。韩组长,你联系雷大人,请示一下宿大人,是否今日准备个新闻发布会,当场说清楚今日的行动,以及取得的阶段性成果。咱们拍的那些视频,你让大家交出来,汇总整理一下,待会出个成片,准备交给那些记者回去领功,咱们也好给上面的大人们汇报。”
“是!”
转身去收工捕所拍视频的韩箐,瞪了目瞪口呆的清平子一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看管犯人去?”
清平子没有去看管什么犯人,制住穴道的犯人,不需要他看管,连忙跟上韩箐,小声道:“这样真的好吗?”
他知道,剪辑、拼接视频,不仅是那些媒体记者们的拿手本领,也是韩箐的拿手本领,这些视频要是落在她的手里,加上孙不同被拿,指定把朱宣和解门拼接着推上风口浪尖。
好像有点找死的赶脚!
韩箐转身嘿嘿一笑,道:“道长,你没听刚才田大人说,魏郡工捕不敢做主,要上报京机阁,待京机阁派了人过来,加上宿大人坐镇魏郡,解门还敢找死?”
“我看你们摆明了是要让解门和田墨难堪,什么孙不同、朱宣,或许是个人物,但在你们眼里,怕还上不了台面吧!人家田卫廷嚣张,那是背后有人,你跟着跳什么,把解门逼急了,别来找贫道帮你擦屁股!”
“道长,你要是真关心我,哪,你是景门的荣誉长老不是,帮我说几句好话呗,我也要加入景门,长老之位不敢想,一个首席大弟子是要的。我听说景门收人很严格,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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