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协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御府,散去左右服侍地宫女后,才说道:“确实没有定下来!”
陈群道:“依臣所见,难定夺者在于长皇子和次皇子之间而已!”
刘协点了点头,道:“两个人都是各有特点,但确实都有继承地资格和能力,至于其他三子,朕是希望在重用他们之前,给他们机会游历四方。学到更多更实际的知识!”
陈群道:“伊籍曾经说过,长皇子刘巍外柔内刚,文武双全,善守能攻,有识人断事之能;次皇子刘逸刚柔并济,文武皆备,善攻能守,遇强亦能隐忍,有蓄势而发之智;臣以为两人并没有说错!”
刘协知道他终于要表态了。随即问道:“以长文之见,两位皇子中,谁更适合接任?”
陈群答道:“帝国疆域如今已经比圣上当初规划地要大的多了,二十八州之地,旷古烁今,如今需要地是深化治理。将二十八州完全柔和成一个真正的帝国。像燕州这样的问题也需要慢慢同化才能彻底解决,众观大汉帝国各省。以巴比伦省责任最重,而且是攻多于守之地,臣如此回答,圣上便明了臣心中的答案了!”
刘协微微点头,道:“你和朕所想地已经很接近了,但他们毕竟年轻,还是会有变化,现在下定论就为时过早了,而且没有交出很好的答卷,朕如何能轻易断定,否则江东那些文官武将如何能够善罢甘休,朕不希望为了太子之位,闹得举国沸腾,当年朕和长兄之间的争夺,为大汉多少还是埋下了祸根了啊,所以朕选择太子的时候,必须谨慎,也不能闹的满国不安。”
陈群亦微微肯首,道:“既然圣上心中清楚,臣倒是略过担心了!”
刘协摆手道:“哎,那也不是,你是朕最重要的御府大臣,你的意见对朕的影响是最关键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朕的决定未必就是正确地,但你和朕的意见一旦一致,朕心中的信心也就增加不少,朕的决定也就是正确的,也有信心推行下去!”
陈群恭谨答道:“圣上过奖了!”
复又道:“京都理工学府的火器研究已经略有小成,这次平定北方战乱是否需要动用一些,以观实战中的作用?”
刘协喜道:“哦,已经略有小成?”
陈群答道:“火葯已经二十多种配方,根据需要不同可以呈现不同色彩,用于夜间两军之间通信,爆炸、燃烟各不相同,可炸城灭堡,也可在野外设伏,亦可发实心铁弹,但圣上规划的火炮还有很多问题,唯火雷研究的很快,是设伏伤敌地好工具!”
刘协大喜,乃道:“明日安排下,朕要去看看他们!”
陈群则道:“不过圣上最好准备些赏赐,从京都理工学府接手这份火器研究的任务之后,前后三任首席学者死于爆炸之中,仅是研究火雷就死了两位,余下技师军士也是死伤无数!”
刘协微微一滞,淡淡的说道:“朕清楚了!”
乘着今日还有一些空闲,刘协顺便询问陈群对于南北两处叛乱的意见,从如何平定到事后的安抚上都进行着仔细的商讨
就在刘协和陈群商量火葯之时,离御府不远的华夏广场对面的中央军府中,贾诩、陈到、戏志才和高顺等人正在下棋,顺便商讨南北战乱的问题。
四人设了两局,贾诩对戏志才,陈到对高顺,正下到一半地时候,有内城治安司的民事审吏前来寻找陈到,陈到抬头一看,见是昔日帐下的冲尉杨邰,当即笑道:“杨兄弟何时有了心思,回军府来叙旧啊!”复马上让人上茶。
杨邰凑近陈到,小声道:“找到诸葛亮了!”
陈到本来还在说笑中,一听这话,猛然用力一捶棋板,将所有棋子都震飞上天,高顺不悦,道:“你找到诸葛亮了啊,这么来劲啊!”陈到怒道:“给你说对了,那个畜牲终于要落到我手中了!”
杨邰一脸尴尬,心中暗怨,陈到你咋这么压不住心火呢,这不马上就把我卖了吗,日后要真的出事了,我的罪过大了!
贾诩和戏志才不约而同停下棋局,看了看杨邰,问道:“说说吧,诸葛亮怎么找的了,现在人呢?”
杨邰心中叫苦不迭,他就是一个小吏,哪里敢和眼前这些帝国上层人物说不啊,忙道:“诸位大人,我这可是冒死通报啊,那也是念着陈将军当年对我地恩情,连我这个民事小吏地官职还是陈将军帮我争取的!”
戏志才人老精滑,哪里不清楚杨邰地心思,让杨邰坐了下来,道:“你也不要慌乱,你能有如此心思,说明你是一个将情义的汉子,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会顶着,决计不会把火烧到你身上!”
贾诩一语中的的说道:“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敢给叔至通风,就应该清楚叔至的为人,就算日后出了岔子,我们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叔至也会为你鼎住的,既然叔至要保你,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杨邰一想也是啊,陈到这个人素来是功归军士下属,过错则自己来背的人,待人是极为讲义气,莫说军府的各级大员将军,便是皇上对他也是偏爱有嘉,当即把诸葛亮怎么去献策,被王熙送到民事司的过程都一一讲述出来,连王熙再持圣谕去保人,诸葛亮还赖在里面不出来的过程也一一讲的很仔细。
贾诩微微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邰还没有回答,陈到答道:“他叫杨邰,是我以前帐下的一员冲尉,办事情很谨慎,也很用心,我看他是一个人才,就保荐去了民事司任了一个民事审吏!”
贾诩和杨邰笑道:“杨审吏啊,你就先退下吧,这个事情不要对外人说,我知道你的姓名就可以了!”
杨邰大喜,贾诩何许人啊,帝国军府参谋院总祭啊,那权利比寻常几个大将军还要大几分,心中一阵窃喜,马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