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康笑道:“这些问题也简单,皇帝刚从凉州购买一万两千匹战马,虽然我对马的认识不是很深,但据验马的京师马商说,其中凉州河西良马七千匹,纯种大宛马千匹,匈奴良马四千匹。至于甲胃兵器可以让督造府全权负责,应该也不是问题。”
丁原笑道:“那要并州马何益,匈奴良马比之并州马更盛一筹,比之河西马和大宛马差了点。不过最后还有一件事情,王越、童渊两位校尉本是游侠出身,虽然武艺高超,却非翼、卫两军统领之才。”
刘协笑道:“这正是要丁刺史解决的问题!”
丁原想了很长时间,道:“我义子吕布勇冠三军,马上对战无人可敌,以我半生戎马经验来看,此子确实是难得神勇将军,对骑兵作战之道有非常高的造诣,可为殿下统铁翼军。我去年查军,发现还有两名将军有大将之才,一人名为高顺,现镇守壶关,其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擅长练步兵,亦能冲锋陷阵,有急智,可为大将。一人名为张辽,雁门马邑人,刚正雷厉,熟读兵书,能骑善射,勇武过人,擅练骑兵,现在不过十八岁,他日成就恐怕还在吕布、高顺之上,现在正在上党操练新兵,殿下欲成大事可用之。此三人殿下任为卫、铁翼、飞翼三军校尉,必不让殿下失望。”
连吕布都愿意掏出来,刘协心中对丁原颇为感激,不过他也知道吕布是个炸弹,用不好反为其害。
隔了一会,丁原又道:“不过殿下若吕布,当注意此人经常无谋而动,且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虽勇猛过人,但不宜重用。”
皇甫康道:“若是如此确实不宜重用,可偏偏勇猛过人,自视过高,不重用恐难留住,日后恐怕还为其祸害。”
刘协知道吕布这个人留在丁原身边只会让这位忠臣受害,即使危险点拴在自己身边,有王越、童渊在的话,倒也不怕他。
直接要去,恐丁原心中难舍,当即不再顾及自己六岁低龄儿童身份,正容道:“此样人物天下诸侯皆不能用,处之不当必受其害,天下间唯有我可以用之。”
丁原和皇甫康呆滞良久,暗道,果然是天纵奇才!
无论怎么样,刘协对吕布还是有点畏惧,吕布、张辽、高顺前来拜见的时候,王越和童渊奉命立于刘协左右。
只是他们三人一来,王越、童渊校尉之职难保,恐他们不细,让皇甫康用言语试探两人,童渊笑道:“知殿下大志,无官亦愿效力,且我老矣,素未带过兵,任校尉之职颇为惭愧,只是望殿下日后能栽培我俩个弟子。”王越面有不喜,沉思片刻道:“殿下必不会亏待我等,况殿下乃成大业之人,能留殿下身边保殿下周全,吾定可千古留名,臣坦言素重名轻利,远以死报殿下厚恩,只求殿下日后成大业之时,在史书上留吾姓名,道王越此人虽贪名,却也衷心为主,死而无憾。”
刘协呵呵笑道:“童先生知大义,疼惜弟子;王先生重名节,诚心无欺;但有两位先生在,天下何人能伤吾丝毫!”
童渊跪拜道:“愿效全力,保殿下毫发无伤。”
王越亦随童渊跪拜,道:“上马有童泉清(童渊表字),下马有王越,若有人伤殿下毫发,越当割首谢罪!”
刘协知道他二人在民间是公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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