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斯....德·莱斯?”
绝对不会再次认错的...
于那仅余一线的清醒中,得以重新看清这个世界。
眼前这个拿着剑的金发女孩的确没有谎,失忆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打从最初开始,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口中的贞德。
本来,理应是这样的。
本来,在内心的深处,他早已死了心..
然而,为什么...又要使这干涸池塘中,再次得到雨水的滋润?
“吉尔斯德·莱斯??!!!”
在意识过来之前,身经百战的躯体便已先一步地作出了本能的反应。
这个女孩的出现,导致本来绷紧了神经警戒着他逃跑的saber两人就如同断弦一般松懈下来了,这样的机会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无视了对方的呼声,吉尔斯德·莱斯的长袍一扬,随即整个人就彷佛被吸进黑洞一般,在下一瞬间已经从原地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已是身处于距离冬木森林有好一段距离的深山镇之内。
可是,即使已远离该地,那跃动着的内心却还是不见有丝毫的放缓。
“为什么?....她真的在哪里?”
清晰的心跳声,从体内的深处重重地响着。
盘据于吉尔斯德·莱斯脑海中的,就有一个念头...准确来,应该是一个疑问。
英灵在战胜其他对手之前,是不可能向圣杯许下愿望的,一直以来,吉尔斯德·莱斯也并非不清楚这件事情。只是,在见到容貌酷似那个女孩的saber时,那份彷佛要从胸口中跳出来的狂喜,又叫他如何去忽视那彷佛已近在眼前的成果而去直面现实?
他...并非不知道的。
就如同二十年前的卫宫士郎能在见面的下一瞬间便认出眼前的是贞德而非saber,他,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曾经长伴贞德身旁的亲密战友,又岂会真的分不出saber和贞德?
容貌有九成相似,也就是最少还有着一成的不同,最起码也能察觉到违和感的存在。假如言行可以用记忆的丧失去解释,发型也可以是对方希望有所改变的结果,那么宝具就绝对没有模仿的可能....saber手中的无形剑是宝具无疑,但吉尔斯德·莱斯可从未听过贞德有着这样的一把东西。
理智并非失却...只是选择性地蒙蔽了。
即使真相是如何也不要紧,只要能够接受眼前的“幸福”,就能够一直沉溺下去。
遵从本能地选择相信,到渐渐地已经开始分不出真伪,到现在居然真真正正看到对方的本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何为真?何为假?一切都已显得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再是自己强把妄想加作他人身上的结果,而是...对方真的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啊啊,贞德啊...你还活着,实在太好了...”
..........
..........
“哈啊...状况我倒是了解了。但是..”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内,直视着身前正座着的四大两合共六个女孩子,卫宫士郎的眉头不住地颤动着“现在这个样子,你们到底想怎样处理?”
在片刻之前,其实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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