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额头用力地撞向韦紫夕,同时吐出两个字:“嫌弃!”跟着就发出一声惨叫,“啊!疼!”呜呜呜,韦紫夕这死女人的额头怎么这么硬啊!她捂着额头,怨念地看着韦紫夕,问:“你什么脑袋啊!”这么硬,疼死她了。
韦紫夕揉揉自己被撞疼的额头,抬手一个暴栗敲在裘宝阳的额头上,起身,去到客厅。没一会儿,捧着笔记本进来,插好电源线,挤上软榻,脱掉鞋子窝在软榻上半躺着,开始玩游戏。
裘宝阳不干了!这才一米来宽的榻榻米你也抢!挤死了!凸,刚赔了钱,还玩游戏!裘宝阳拼命地往韦紫夕那里挪,就想一点一点地把韦紫夕挤到地上去。
韦紫夕抬眼看她一眼,把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抱起来,曲起的腿一伸,搁到裘宝阳的身上把裘宝阳压住,同时说:“你如果再挤我,我就坐到你的身上去。”
哼!裘宝阳愤愤地扭头朝韦紫夕看去,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这是我家!”
“嗯?是吗?”韦紫夕的声音轻飘飘地从鼻腔里冒出,问:“房产证上写的你的名字吗?还是你有本事把这屋子叫应?叫一声来听听,如果这屋子里有什么能应你,我就当这是你家。”
裘宝阳瞬间想到她喊一声屋里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答话。那是有鬼啊!鸡皮疙瘩一下子浮了起来,怯恼地骂道:“韦紫夕,你妹!”
韦紫夕玩着游戏,盯着电脑屏幕,眼都没移一下,轻声问:“我一没亲妹妹,二没堂妹表妹,只有你这么个干妹妹,你骂我妹是在骂谁呢?”
裘宝阳那个气啊!谁要做你的妹妹了?谁是你妹了?啊!不要脸!她开始推韦紫夕,说:“我身体好的了,感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人了。
韦紫夕不为所动,只问她一句:“晚上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就不怕有鬼飘来飘去?”
啊啊啊啊啊!哪壶不开提哪壶!知道姐胆小害怕还吓姐!故意的,绝对故意的!裘宝阳不淡定了,巨不淡定了,又气愤地骂了句:“韦紫夕,你妹!姐凸死你!”说话间便要起身,但韦紫夕的腿像跟大梁似的压在她的背上,她起不来。“腿,挪开。”
“我挪开腿好让你起身和我真人pk?趴着吧。”暂时当只p烈膊淮怼
擦!裘宝阳朝韦紫夕的大腿上捏去。
韦紫夕把笔记本往旁边的小桌子上一搁,迅速抽腿,起身,跪坐在裘宝阳身上,又把这只趴在软榻上的黄乌龟压住,然后,伸手去挠裘宝阳的痒痒。
“啊——”裘宝阳尖叫一声,拼命地闪躲挣扎,可被压死了,哪里逃得过韦紫夕的魔爪。她以为韦紫夕挠两下就好,哪知道韦紫夕不停手,她怎么扭怎么挣也躲不开,笑得气都喘不过来,眼泪都出来了,韦紫夕还不住手。“停……停手!”她快喘不过气了。
韦紫夕本想等裘宝阳服软告饶就停手,但听到裘宝阳的声音有异,赶紧住手,同时从裘宝阳的身上起身坐到旁边,朝裘宝阳看去。
裘宝阳趴在榻榻米上,双泪汪汪的,脸颊通红,满头大汗,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韦紫夕不由得狠狠了鄙视了一把裘宝阳,这什么体质啊!比林黛玉还弱!这才挠几下,就笑得连气都喘不上了!“我说你也该锻炼锻炼,你这身体也太水了点吧?”
“关……关你……什……么事!”
瞧,五个字都得分成四次才能说完!韦紫夕不鄙视裘宝阳都不成。鄙视归鄙视,还是帮裘宝阳顺气,说:“乖一点,否则别说姐姐我欺负你。”
裘宝阳白她一眼。凸!你丫的是谁的姐姐?谁认你当姐姐了?“韦……韦紫夕,表……表以为我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病猫!”
“噗!”韦紫夕很不厚道地笑了,说:“抱歉,还真没看出你这只小病猫哪里像老虎了。”看到裘宝阳扬爪子,一把抓住,又说:“你这只小熊爪子伤不到人。”
切!裘宝阳轻哧一声,继续要死不活地趴着。姐这两天身体有恙,没精神没力气,等姐的亲戚走了,哼哼,姐要你好看!
呵呵。韦紫夕笑看着懒洋洋趴在身边的裘宝阳,很想把这软趴趴的小熊抱在怀里揉几下。“阿宝。”她喊道。
裘宝阳又给她一记白眼作回应!你才阿宝,你全家都阿宝。
韦紫夕俯下身,在裘宝阳的耳边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我喜欢你!”
裘宝阳只感到韦紫夕说话时喷出的丝丝热气,就是没听到韦紫夕说啥了。她的嘴巴一歪,心说:“耶,难道姐耳背?”她当然没有耳背,只能是韦紫夕刚才说话没发声。难道是在骂她?可她看到韦紫夕的神情不像是在偷偷骂人,而是……很怪!说不出的怪!韦紫夕的脸颊微微泛红,神情特温柔,眼里露出异样的神采,身上透着一种很奇怪的气息。 裘宝阳狐疑地看着韦紫夕,想看出点什么来,结果韦紫夕冲她笑了笑,又抱起电脑玩游戏。裘宝阳斜扫眼韦紫夕,送她四个字:古里古怪!不过两个人挤在一块儿晒太阳也挺好,暖和。裘宝阳又想到刚才韦紫夕那神色,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诧异地朝韦紫夕看去,心说:“不会吧?”呃,她这想法也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