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首府新威尼斯·救主大会堂——
救主堂,是在新威尼斯的十字教宗教势力还没有式微之前集资修建的巨型教堂建筑物,其豪华程度和占地面积比之伊比利亚联邦土地上那些雕梁画柱金碧辉煌的大圣堂也不逊分毫。然而在米兰共和国建立并且纯粹资本主义在米兰成为了主流思潮之后,这里的宗教功能就在逐渐退化——开始是信徒们祈祷忏悔的场所,随后是游客们观光驻足的景点,最后因为能够节约预算,被米兰政府出资赎买并改为大型议会会堂使用了。
非常讽刺的是,改建之后的会堂依然沿袭了救主堂的名号,而这里从来不会讨论任何与救主相关的话题,在这儿流转的永远是利益之间的斗争和交换。
“够恶趣味的。”抬头看了看占据了墙壁四分之三面积的大型宗教题材彩绘玻璃窗,张松岚笑道。
“但凡进了这间会堂的外国人都这么说,我们本国人可不会有这种想法。”拉斐尔一本正经地回答。
“是啊,对于你们来说利益就是唯一的信仰。”张松岚点点头,“所以那二位选择在这儿等我,也是因为对你们而言这里比较神圣咯。”
“主要是因为没资格的人进不来,不会让他们鄙视的下等人看到他们对别人低头求饶的样子。”拉斐尔如此解释道,“说起教堂嘛,肯定是有密室的,而且这里是公共地域,选这里不会让某些人有不切实际的联想。”
“原来如此。”张松岚露出理解的表情,跟着拉斐尔继续向会堂深处走去。
最终张松岚被带到一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房里,拉斐尔在诸多大部头古书前找出一本拉开,书架随即分成两半露出一条通道。
“真古典。”张松岚如此评论。
“古典且有效。”拉斐尔笑笑,“里面外面都有反扫描设备,比前一阵子被教廷查封的那位大主教的密室强多了。”
“怪不得都说神秘性是宗教的灵魂。”张松岚耸耸肩,大踏步沿着通道向里走。
里面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被布置成了会客厅的模样,墙上还有战舰舱室经常会用的投影布景,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是身处在封闭的密室之中。
“欢迎您,总长阁下。”两个人站起身来朝张松岚行礼,戴着眼镜一脸消沉的光头男是学会会长瓦莱罗,看起来就知道不好对付的漂亮女人是那不勒斯生物集团的总裁朱诺。
“两位的大名我老早就在拉斐尔总裁那边听说了,久仰久仰。”张松岚拱手朝两人行了个礼,自己先坐下了。
知道张松岚这是故意轻蔑自己的二人也不好发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们过去为了牵制拉斐尔坐大没少给张松岚顺手添乱,现在就算是因果报应吧。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张松岚对面,静等着张松岚发表对他们的宣判,他们虽然是跺一脚就能让米兰共和国抖三抖的富商巨贾,可是想想黑太子爱德华和新巴黎总书记佐拉的下场,似乎向张松岚投降也不是那么丢人的事儿。
“我来这里是为什么,以二位的智慧应该早就看透了,你们商人是靠买卖吃饭的,我们佣兵也是靠买卖吃饭的,大家都是生意人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底线是米兰共和国这个国家,从今以后将不复存在。”翘起二郎腿端起了桌上的酒水,张松岚开口就亮出自己的底价。
两人没吭声,说实话国家什么的他们并不特别在意,米兰共和国本身就是一块让财阀统治变得更好看的招牌,如果只是把招牌换成了南联其他的一切照旧,两个人想都不想就会答应。
“我说二位这是瞧不起我,觉得我这个粗野佣兵只能想到这么多?”张松岚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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