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说出,那是一位天才将官用自己的卓越才智凝聚成的自信心。
“我相信阁下。”这句话仿佛什么魔咒让陈羽莲安心下来,张总长说能赢,事实就是能赢,再说了以一当十的战斗张松岚以前又不是没打过,从伊甸建国到毁灭维撒克斯到击溃新巴黎,张松岚经历的哪一场战争是优势战斗了?
“整理好补给之后立即让舰队拔锚,航行目标是新阿伯丁,莫里斯需要赶在我逃回南联本土之前把我干掉,所以他肯定选择走这条路抄我的后路,我们就在这里截击他。”张松岚有条不紊地给出命令。
“是!”陈羽莲啪地打个立正,出去传达军令了。
新阿伯丁本就和海拉尔邻接,而莫里斯也早早地在边界对面开始排兵布阵,没用多长时间张松岚的直属舰队和莫里斯倾尽全力组建的复国军就隔着新阿伯丁开始了对峙,虽然双方总数的差距实在是太大让人很难将其称之为对峙。
那位常胜不败的张松岚将军终于走到了自己的末路吗?整个南方的视角一下子从伊比利亚和新巴黎的战争转移到了这里,就如人们喜欢看到英雄的胜利那般,人们也期待着英雄的失败,能够同时欣赏辉煌和毁灭正映照着人性本身的矛盾吧。
所以无论张松岚这场仗胜败如何,事不关己的人们都会从中获得自己的娱乐和感动。
对峙进行到第三天,莫里斯在不宣而战的情况下突然对南联星门发动了试探性进攻。
“呵呵,我就那么可怕吗?”发现首先通过星门的不是战舰而是跃迁导弹时,张松岚笑得很无奈。
这些导弹并不意味着莫里斯是个战术死板的人,它们会出现只代表莫里斯对张松岚的忌惮和重视。事实上在莫里斯那场为了保存维撒克斯军最后火种的巧妙诈败和事后成功逃脱张松岚都能看得出来,莫里斯是个只要好用规矩根本就不重要的实用主义者,这种人会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按照军事操典一板一眼地攻打星门,也算是对于张松岚指挥能力最大的承认和礼赞了。
“阁下,我方导弹确认被全数拦截,敌方星门防御系统损毁率为百分之八十五。”星门对面莫里斯静静等待着试探攻击的回报,张松岚没有选择落荒而逃的理由莫里斯能理解,但他实在是搞不懂张松岚从哪儿来那么大的勇气靠区区五十条船和自己对垒。
事出反常必有妖,莫里斯就是靠遵守这条铁则从维撒克斯内战的尸山血海中拼出一条活路,当然他成为维撒克斯民族实际领导者的过程中充满了运气要素,不过对于他来说对手的强大并不是问题,该臣服的时候他丝毫不会吝惜自己的膝盖,总之只要比对手活的时间更长就足够了。
现在眼前就有一个反常得不能再反常的现象,这究竟是张松岚唱给自己的空城计,还是说他已经在自己面前困兽犹斗,又或者那颗自己看不透的脑袋里面正在研磨着什么可怕的阴谋诡计呢?
“阁下,要发射下一波弹药吗?”见长官久久不发布命令,副官提醒他道。
“不,发射了也没用。”莫里斯摇摇头,张松岚不是那种计较一城一地得失的人,如果无法拦截全部导弹他会果断地选择让出星门,所以在这里浪费弹药是完全没必要的。
“那么要进行突击吗?”不能理解长官这种癔病般的谨慎,副官只好继续追问。
“啊,让新装备的二百艘战舰打前锋,其他人准备第二波再突入。”本着将谨慎进行到底的思路,莫里斯下达了命令。
PS:银英传动画版终于重制了!当初就是因为读了银英传才决定写这本书的作者此刻头顶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