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杀人犯都是在过去杀的人,难道他们就不用处刑了吗?”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松岚当场顶了回去,“既往不咎这种话只有在上位者表示仁慈的时候才会说出口,莫非贵国还认为我现在的立场是处于贵国之下?”
“不、不敢……”发觉到身后的陈羽莲正在朝自己撒发出冷澈的杀气,大使顿时噤若寒蝉。
“陈副官,把我桌上那个电子文档给大使先生看看,上面是我提出的具体条件。”明明文档就在自己面前,张松岚还是特意让陈羽莲麻烦这一趟。
“是。”陈羽莲当然不会计较这些,走上前来拾起文档递到大使面前。
“这、这要求也太离谱了!”看完文档上的内容大使眼睛都直了,张松岚不只是要敲诈哈兰联邦,这笔敲诈的数目还大得吓人。
“现在把它们交给我来换取和平,或者在南联未来和哈兰的战争之中损失比你看到的数额多上几倍的战舰,贵国想怎么选我都无所谓。”张松岚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大使先生说,似乎因为我国当前内部的实质分裂维撒克斯的莫里斯上将正在蠢蠢欲动,所以大概几个月之内我国就会‘被迫’打一场防守反击战争。如您所知维撒克斯是一个强者为王的传统社会,在拿下维撒克斯全境之后我国和伊甸就是邻国了。”
“您究竟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的?”大使心里面现在恨死了那个素未蒙面的莫里斯上将,如果不是他主动挑事自己怎么会现在就遭到张松岚的讹诈。
但关于张松岚有本事干掉莫里斯这件事大使倒是深信不疑,如果在南联刚建国的时候他可能还不信,但在张松岚率领孤军让曾经南方第一强国新巴黎自吞苦果之后,张松岚在军事观察家眼里已经身居大室女座将星录的榜首,尽管同时他可能也在恶人榜上名列前茅。
“我从哪里得到消息没有向大使先生通报的义务,您只需要知道这个情报来源可靠就行了。”张松岚当然不会和大使解释什么,“我该说的大概就是这些,大使先生一个人做不了主这件事我是清楚的,所以您可以随意使用本舰的通信器材与国内研究,只是必须尽快地给我一个答复,具体时间嘛,三天如何?”
“多谢您的理解,我这就去和国内进行联系。”三天?议会政治有什么三天就能解决的事情吗?大使心里深刻地怀疑着。
“还有请替我转达给贵国议会一句话,你们想勾结莫里斯也好,想把德意志人扯进去也好,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不如说有外国势力的插手我这边反而是更方便动手,毕竟干掉曾经的合作者偶尔还是让我有些伤感,就这样。”张松岚笑眯眯地盯着大使,补充了这句话。
“我、我一定带到。”被那食人恶犬般的可怕目光盯得浑身发毛,大使逃也似地离开了张松岚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