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南联已经从盟友变成对手了呀。”两眼盯着重建纪念碑落成仪式的画面,老教宗深沉地叹口气。
“霓下,现在与南联公开撕破脸皮还为时过早,在下认为我方应该静观其变。”和教宗正在进行远程谈话的只有希格斯主教一人,他现在统领着重新组建的圣迭戈骑士团在新巴黎境内攻城略地。
“静观其变,你认为南联内外还会有什么变化吗?”这次教宗似乎不赞同希格斯的看法。
“霓下,有轰炸新巴黎的前例在,现在已经没人敢从外部干涉南联了,不过南联内部因为民族冲突问题分化极其严重,连他们的国防军都因此分裂为两个派系,这两派人迟早都会打上一仗。”南联国内的分歧闹得如此沸沸扬扬,消息灵通的希格斯主教不可能不知道。
“你觉得那位张总长有可能输?”教宗挑起眉毛看了对方一眼。
“不,他肯定会赢。”希格斯主教坚定地摇摇头,“此人的才能怕是放眼整个大室女座也无几人可以匹敌,那些谋划独立多年也没有丝毫成绩的德意志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结果的区别只是这场内斗到底要流多少血而已。”
“那我们要等什么?”教宗不解地问。
“等我把新巴黎的无信者消灭掉。”希格斯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如果不在南联的内部隐患完全消除之前吞并新巴黎,教廷以后必然不是南联的对手,到时候就是整个南方都团结起来遏制南联,恐怕下场也不会好。”
“你对那个男人的评价很高啊。”认识希格斯主教这么久,教宗还没听说他如此夸赞过谁,何况这人还是个敌人。
“如果不是他不信教,我都怀疑他是个神选之子。”希格斯则丝毫不吝对张松岚的推崇,“面对这种天选之人必须以远比他强大的力量来摧垮他,否则新巴黎的过去就是教廷的未来,我们的下场未必比新巴黎人好多少。”
“如果你认为他真的如此有威胁,大概就真是如此吧。”教宗看起来仿佛又苍老了一些,“我已经老了,最近在梦中再也听不到神对我传递的旨意,也许该是时候急流勇退让你们这些年轻人逐步接管教政,需要提供什么帮助你尽管说出来,我不能让教廷亡在我的手上。”
“霓下,如我刚才所言我方静观就好,贸然插手被看出破绽只会平白招致那位张总长的仇视,现在还不是面对他的时候。”希格斯却摇了摇头,他知道教宗所指的帮助不是对当前自己面对的战斗。
“好。”教宗也没多说什么,爽快地答应了。
——另一边·南联加盟星新斯图加特上空——
“哼,那个独裁者总算是走了,有他在国内我们这些人就被压得喘不过来气。”新斯图亚特的执政官得意洋洋地哼哼着,他本就是新巴黎人被赶走之后一步登天走上这个岗位的人,权力的获得在他浅薄的见识中似乎如此容易,以至于让他产生了继续往上走也照样是唾手可得的错觉。
“想要寻求真正的解放果然是只能靠我们自己,外人的施舍都是包藏祸心啊。”新慕尼黑的执政官这句话代表了大多数德意志人心中的真实想法,数百年被压迫的历史导致这个民族发生了一种难以逆转的心理畸变,对于任何非我族类的“外人”他们都打从心眼里厌恶和排斥,不管对方向自己显示出多少善意。
“劳拉将军,光靠我们根本没法对付那个独裁者,如今能够指望的就只有你和德意志团的同胞们了,当然如果你需要任何形式的支持我们一定会不遗余力。”新法兰克福的执政官则是将视线投向了一言不发的劳拉,还算有点眼光的他知道跟着其他人一起抱怨对进展毫无帮助,当前最重要的是让劳拉坚定信心反抗张松岚。
呵,帮助是么?如果你们能成熟一点别给自己添乱那就是最大的帮助了,劳拉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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