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好不甘心呐。”看着画面上新伦敦的图像越来越小,劳拉吐出一句悠长的叹息。
是啊,付出了多少牺牲好不容易打到敌人的老巢里,却不明不白地不得不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撤出去,换成是谁心里面恐怕也都不是滋味。
“我们还会回来的,到时候维撒克斯人用来迎接我们的不会是枪炮而是欢呼。”张松岚拍了拍劳拉的肩膀安慰,“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把你的族人从压迫中解放出来,有了他们的支持我们才能继续向前走。”
“嗯,团长说得没错。”重新鼓起士气的劳拉抬起头,“爱德华之死那件事,团长打算怎么解决?”
“目前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张松岚摇摇头,“我通过陈副官的渠道将当时的监控录像在米兰散播了出去,至于有多少人能信会被曲解成什么样子我们都很难左右,现在要做的是马上找到一处稳固的地盘准备防御,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团长的意思是新巴黎要动手了?”劳拉的瞳孔紧缩了起来,他们德意志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于新巴黎是又恨又怕,不光因为当年德意志灭国的时候正是新巴黎挑头,而且在肢解德意志后所有分得德意志土地的国家中就属新巴黎对德意志人的屠杀最为惨烈,两边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血仇,而现在的德意志解放军显然不是号称南方第一大国的新巴黎对手。
“爱德华死了,他们不动手才怪。”张松岚一撇嘴,“说句实话爱德华才是阻挡新巴黎干涉维撒克斯的最大屏障,他倒了就意味着整个王国和维撒克斯民族失去了主人,这种天赐良机贪婪的新巴黎人会放过?他们肯定会找个维和或者什么其他借口进来参一脚。”
“老板,维撒克斯人不会反抗吗?”旁边的特伦希尔追问。
“你告诉我他们怎么反抗?”张松岚的表情很无奈,“王国军的主力舰队被我们打残了,莫里斯肯定不会去保新伦敦而是先护住他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其他地方舰队连我们都打不过,在新巴黎数量呈压倒性的大军面前只是九牛一毛,而且跟我们不同新巴黎有几千万甚至上亿的可动员陆战队,想扑灭一个孤立殖民地上的反抗力量实在是太简单了。”
“唉,看来维撒克斯人这次是要遭殃了呀。”有过在新巴黎服役经历的特伦希尔太清楚新巴黎人擅长什么了。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先稳住自己的地盘,然后寄希望于委员会和米兰人可以拖慢新巴黎的行动节奏。维撒克斯人自己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伊比利亚在被爱德华重创之后恐怕一时半会也难以提起勇气再去对抗新巴黎,只有一直在旁边发战争财的米兰人才有余力和新巴黎抗衡,可是他们那个政治体制……我怕那些董事长担心影响自己的生意,不会轻易和新巴黎正面对抗。”虽然是做出了最好结果的预测,张松岚也知道演变成这个结果的可能性不大。
“委员会要是有用就没有当年海拉尔的惨剧了。”背后传来陈羽莲冷冰冰的评论。
“这次还真不一定,因为我们手上还有一张始终没动用的王牌。”张松岚神秘一笑,“舰队行进指挥就交给劳拉团长了,我有一个人必须得见见。”
——稍后·旗舰某处——
“无聊~无聊死了~~~”苏芳抱着枕头在自己的寝室里滚来滚去,这几个月她都没什么正经事可干。
虽说张松岚的塞伯鲁斯团东征西讨打得这叫一个热闹,但对于委员会调查员身份的苏芳来说事不关己,而且塞伯鲁斯团在维撒克斯境内的行动向来很有分寸,苏芳即便参加过几次人道主义调查结果往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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