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就可以不必二人操心直接由陈羽莲解决。
“我这次联系您就是为了陈副官。”张松岚开门见山。
“诶?”拉斐尔的表情有点动摇,“陈副官做了什么让您不满意的事情吗?”
“这个嘛……说来话长,不过主要责任还是在我的部下。”张松岚尴尬地咧咧嘴,“具体事情您就别打听了,我只想从您这儿知道一件事情,陈副官是不是还有一个姐姐生活在米兰?”
“这……”拉斐尔的脸色更加动摇了,“容我多问您一句,您是怎么知道陈副官还有个姐妹的?”
“总裁放心,不是陈副官自己跟我说的,她也没提出要我帮她将自己的姐姐要过来,而是我这边有一个部下之前跟陈副官多少有点‘缘分’,以前在海拉尔上见过她们姐妹。”张松岚马上猜出拉斐尔可能误会了某些事情,于是解释道。
“是这么回事啊。”拉斐尔的态度这才平稳下来,“好吧,不瞒您讲,陈副官的姐姐陈羽荷确实在米兰生活……或者说用生活二字有点不恰当吧。她们姐妹在逃出海拉尔的时候都受了重伤,是被最后介入的人道救援组织从尸堆里面捞出来的幸运儿,陈副官还好勉强能够接受义体移植,她的姐姐却因为受到新巴黎播撒的红剂毒化太深导致脑神经异常脆弱无法移植,现在能活着全靠我们安科纳造船提供的医疗器械每天维持生命体征。”
跟自己一样的症状啊,张松岚心底不由唏嘘。
“我明白了,多谢总裁先生能对我坦诚相待,这份情谊我不会忘。”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张松岚道。
“嗨,团长说的哪里话,您现在是我们安科纳造船最重要的客户,您的要求就是我们的需要,以后只要您有疑问大可不必顾虑向我提出,我有问必答。”拉斐尔也说了两句客气话,然后挂断了通信。
看来这就是突破口了,用人家性命垂危的姐姐来当要挟,自己到底要卑鄙到什么程度才行啊?
但是,又不得不去做。
——稍后·临时牢房外——
“团长,你终于醒了。”负责监管陈羽莲的亨克尔看到张松岚出现非常高兴,说实话他现在最想干的是到前线去指挥战斗,而不是跟一个同为义体人的同僚大眼瞪小眼。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张松岚笑笑,“不过以后你们用不着担心了,现在的我跟你们都一样,而且性能说不定还更好。”
“也就是说你已经……”
“嗯,我接受了义体移植。”张松岚点头。
“那你复健的速度还真快啊,不愧是团长,我换了义体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随心所欲地活动,你这才几天啊。”亨克尔惊讶道。
“哈,那是因为我这副义体比较高级,跟我自己的运动神经没多大关系。”被人夸了张松岚倒是有些惭愧,“算了不说这个,我想跟陈副官谈谈,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哦,你请。”长官命令亨克尔哪儿会阻拦,连忙将张松岚给让进了牢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