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有办法?”管毅这句话让众人眼前一亮,常言道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要说玩谋略啊,他们这些心浮气躁的年轻人跟管毅还是比不了。
“就看各位要不要出去求这个人情了。”管毅神秘一笑,“老夫先问各位一句,若论对人道的评判,当今这世上谁最有发言权?”
“那当然是……啊!”张松岚张口就想回答,可话说到一半他猛地伸手拍了拍脑门。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在大室女座里谁代表了人道主义的权威?答案明摆着是喜欢东插一脚西插一脚到处干涉战争的委员会,而维撒克斯王国要求将维撒克斯族人遣返回国的官方理由不是别的正是为了保护本国人民的人道权益。也就是说只要委员会表态介入调查,即使最后得出的结果不利于伊甸共和国或者维撒克斯王国那边不接受,至少也能在调查期间给共和国方面争取到几个月整军备战时间。
以张松岚的聪明他本来早该想到,坏就坏在他的经历让他始终对伪善的委员会抱有偏见,以至于潜意识里从来都把委员会看成敌人而不是可以拉拢到自己这边的盟友。和对委员会有成见的张松岚不同,管毅是术业专攻的职业谋士,个人好恶从来不会左右他的判断,但凡能利用的力量管毅都会不作区分地去利用。
“管老先生的意见我明白了,您是想让委员会介入到这件事里面作为中立第三方存在。王国既然打出了维护本族人利益的大旗,委员会这块金字招牌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无视,而且调停战争本来就是委员会最喜欢干的事情,我们主动把他们招进来他们没理由拒绝。即使事情棘手他们不想得罪维撒克斯王国,在背后有利益的联邦也会施压给委员会逼迫他们介入甚至在调查结果上偏向于我们,王国就没有对我们宣战的正当理由了。”大家心里都已经想明白的事情,最后被兰帕德总结过后说了出来。
“各位,这一手大家觉得还可行吗?”一点就透,跟聪明人共事就是不一样,在拿赫的朝堂上忍受他和齐鸣威二十几年的管毅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何止可行啊,简直是釜底抽薪绝妙至极。”罗伯特扶着额头叹口气,“今天要不是您老在这儿搞不好就麻烦了,反正作为共和国总统我支持管老先生的建议,大家没别的看法吧?”
“没有。”异口同声,所有人都认为管毅的建议是最佳方案,包括内心对委员会有很大抵触的张松岚,他又不是个战争狂,如果有办法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他从来不会主动采取军事手段。
“那就算全票通过。”罗伯特当即拍板定案,“事不宜迟,既然应对方法已经决定,马上就来讨论具体操作吧。对委员会施加压力的重任就委托给兰帕德将军跟联邦议会通通气了,不过直接走联邦这条管道未免显得我们对委员会不尊重,总要有个人先跟委员会在本地的大使代表知会一声,各位觉得谁去比较合适?”
“嗯……”没人接茬,可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松岚身上,在旁人看来在座者里数他跟委员会新任大使马丁森走得最近,两人在不久前那场刺杀后堪称是过命的交情了。
“好吧,我去。”张松岚无奈地举起手,虽然他也很想说明白这段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光鲜,有些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其他方面嘛……布莱尔将军,新都柏林的安置工作就得请你好好上心了,就算联邦方面能替我们给委员会施加压力,实际情况如果太过不堪也很难交代过去。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已经是共和国公民的几百万维撒克斯人也好,至少现在还请你暂时放下以前在新贝尔法斯特时候的作风。”目光一偏转向布莱尔,知道这个家伙骨子里什么货色的罗伯特语带警告。
“哼,不就是做点面子工作嘛,要是连这种事都不会干那我早就被新贝尔法斯特上的暴民给干掉了。”布莱尔嗤笑一声,“倒是总统阁下您可得好好管教您的那些同胞,别我这边好不容易瞒下来的猫腻全被凯尔特人天生的那张大嘴给捅了出去,到时候还要倒打一耙怪我做事不用心。”
“这话用不着你说我自有分寸。”罗伯特听得很是不悦可也没深究,“原本不是麦克亚当领地的各位,理论上调查跟你们不搭界你们也使不上什么力气,总之尽力而为做好自己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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