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在陆白重典之后,破蛮军必是免不了心思浮动,咱们亦可以利用此机会,对破蛮军再次打击。”
听到这,纪苍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不由出声道:“还请军师直言。”
“殿下,方才对峙时,两万白豹义从已经返回军营之中,而今日赤鸢族办事不利,差点破坏了殿下大事,不如今晚……”
随后,逢年快步上前,凑到纪苍耳边轻声谋划起来…
…
破蛮校场,随着马六的呼喊,有人再次站了出来,半个时辰后,马六身旁大约围了约有两千人上下。
而其余六千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看到这,陆白神色越来越冷。
这群人不管他们经历过各种苦难,于现在破蛮军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都是毒瘤!
今日战场上,陆白并不方便出面处理,若不是焦褚在自己传言之后,动作够快,行动够果决,若再慢上一丝,陆白不敢想象,后果会有多严重。
此刻,摆在他面前只有一个难题,这六千人该如何处理?
军情紧急,刻不容缓,若是再不处理这六千人,任其恐慌蔓延军中,后果不堪设想。
蔡太虚亦是定定的看着校场。
杀还是不杀?
杀了,自然是一了百了,可如此大事,自秋杀军成立以来,便没有听说过。
带来的后果更是灾难性,蔡太虚不敢深想。
若是不杀,便只是囚禁,场上三万破蛮军会怎么想?
他们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结果这帮软骨头却活得好好的,
打输了他们最后死,打赢了还能活着回秋杀主营。
这对破蛮军士气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蔡太虚眼见陆白手中长剑越握越紧,他心中一惊。
“庾芦、冯勇,二位就这么看着我家将军被如此坑害?”
蔡太虚神色冷漠,眼中戾气陡生。
“我家将军已经仁至义尽,两位若是再不出面,蔡某办法多的是,到时别怪我没有通知过二位。”
庾芦闻言,身形一震,脸上泛起一震悲苦之色,他看着场上那六千断岳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蔡军师所言极是,这本就是我自家祸患之事,岂能再给将军添麻烦?”
就见他伸手握住胸前枪尖,随着一阵枪肉摩擦的“滋滋”声响起,一杆血枪被拔了出来。
“冯都尉…”庾芦上前半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冯勇阻止下来。
只见其拿出一面灰色旗帜,将其系在血枪之上,转身递给庾芦。看书溂
“军师保重!蔡将军保重!”
“还请日后为在将军面前多言两句,冯某亦是将军帐下之将!”
就听一声高昂声起:“庾芦,老子就说不加入这劳什子破蛮军,不知你被灌了什么迷糊汤,你跟你你那两千人过去,老子自己带着兄弟们各奔前程。”
说罢冯勇飞出军帐,来到校场上空。
“兄弟们,别在别在这杵着了,跟老子走,老子带你们回家。”
闻言,原本校场上死寂的六千断岳军瞬间活了过来。
一刻钟后,陆白看着冯勇带着场下六千人走出破蛮军,渐渐远去。
赤鸢族,赤苍看着纪苍传来的令剑,眼中闪过几许思索,片刻后神情一定。
“赤火: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