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很小声的说:“另外,就是、就是,银针有些不太合用……。”
秋娘翻了个白眼,“小弟弟,这些东西已经不好弄了,这里又不是大明的京城。”
“拿来我看看。”南宫瑾对杜岭道。
杜岭从怀里拿出三枚银针,果然不细巧。
南宫瑾接过,看了看,“一会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处理下。”又对秋娘道:“你这里有几辆车?”
“现在总共两辆。”
“好,那都走吧,你们也一起。这里不太平,现在也没什么人,兄弟们要开春后才会来……”
“等等,那个谁……,不是在板升?”秋娘突然想到了魏朝歌。
南宫瑾皱起眉头,一脸厌恶,“别和我提他,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秋娘笑起来,“哟,惹你了?哈哈,那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是讨厌,支持你回去打小报告。”
南宫瑾也笑了笑,“我从不打小报告。”
“行!”秋娘也兴奋的拍拍他肩膀,“你要怎么搞,都算我一份。姘头嘛,不帮你帮谁?”
南宫瑾很顺手的搂住她,“明天跟我们一起走,姘头大姐。”
“威远卫?”秋娘问。
“你说哪就哪。”
“也好,带着小鸽子去看看老相好。”秋娘一脸傲娇。
“切。”南宫瑾开玩笑的推开她,“我还在这里,你就提老相好。”
杜岭呆滞的看着他们打情骂俏,完全不相信南宫瑾会有这样一面。
孩子们吃完饭,严舒涵带着三个孩子睡觉,承钧、承锐是累极了,一躺下就睡着了。秋娘带着小鸽子开始收拾行李,南宫瑾打发杜岭也帮着收拾东西,自己却叫过好儿,说是让她帮忙处理那几枚银针。
南宫瑾拿过磨刀石,开始磨,让好儿也学着这么做,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没用,只是找个理由和好儿交待些事,“明天我们就启程回中原,从这里到威远卫,一般二三天的路程,但付青双伤的重,可能要慢些。”
好儿轻轻打磨着银针,点点头。
“到威远卫后,我先送杜岭、付青双去庄家堡,然后你和我到平阳,最多在平阳住两天,我就带你进京。”南宫瑾不看她,继续磨着手里的银针。
好儿仔细听完,点点头平静的说:“这几日,我跟着杜大夫学医。”
“噢?”南宫瑾抬头看她一眼,笑起来,“他到处教人学医。”
“学医没什么不好,更不是什么贱业。”好儿微微有些不快,为杜岭辩护。
“我没这意思。”南宫瑾有些奇怪的看看她。
好儿点头,“好。杜大夫很耐心,所以,我会继续和他学。”
南宫瑾又笑道:“他就是个话唠,逮着个话题讲话罢了。”
好儿不接南宫瑾的话,冷冷的说:“我跟杜大夫到庄家堡。至于回京的事,不劳费心。”说完,放下手中银针,毫无表情的问:“可还要继续?”
南宫瑾被她的态度弄的莫名其妙,只好说:“休息吧,明天一早走。”
半夜,承锐又哭喊起来,南宫瑾冲过去,急急抱起他安抚。终于还是抱着他和自己一起睡,不一会,承钧也裹着被子过来,三个人硬是挤在一起。
一早启程,安顿好付青双,好儿跟着杜岭与付青双一车,承钧提出有很多问题想问杜岭,跟着他们上车,秋娘、严舒涵两对母子坐另一车。承锐开心了,要一个人骑马,南宫瑾想了想在教了他几个诀窍后,也放手让他骑。
秋娘终于忍不住问:“这两小子,真是你哥的?”
“是”南宫瑾点头,“怎么了?”
“你这叔当的,比爹还操心。两个孩子,每晚都抱着睡?难怪气色这么差。”秋娘嘲笑道。
“孩子们受了惊吓,怪我。”南宫瑾满心歉疚。
秋娘大笑,“谁不是吓大的?!”说完跳上车,接过缰绳驾车飞奔。
南宫瑾急着在她身后喊道:“慢些,你这样会吓到小光!”
秋娘只还了他一串笑声。
虽然,路上要露宿好几天,但有秋娘在,她能把每个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南宫瑾省心不少。
付青双时好时坏,让人没想到的是,平时纤手不动的好儿,主动为付青双换药、包扎,而杜岭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她。连承钧都觉得他们两个在说话的时候,自己根本插不上话,还向南宫瑾抱怨。听了承钧的抱怨,南宫瑾索性连车厢都不进了。
总算让承钧逮到机会,也不知道和杜岭说了什么,杜岭急的非要在南宫瑾驾车的时候立即停车检查,南宫瑾本不予理会,被烦的不得已,只有伸手让他们看脉,反正车不停。之后,杜岭、承钧,还有好儿,就在车厢里窃窃私语了很久,南宫瑾不想听,听也听不懂,当好车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