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听他说下去,他也要疯了。他南冽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弟弟的?
“大哥你脸色不大好啊,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南冽冷冷地睨他,“把你这身给我收了,到书房去我有话跟你说!”
南词顿时来劲儿了,眉飞色舞地一把扯掉手套,“好嘞!大哥你稍等,十秒钟完毕。你看我的一键换装备神技哈。”说着话,手上动作飞快,刷刷几下就把他的装备解除干净了。
见南冽的目光在他的脚上,南词哈了一声,原地一跳,“这样就好了吧?”
两只鞋子都脱了,他里面居然还穿了一双平常的皮质凉鞋,大夏天的他居然也不嫌捂得难受。
“跟我来。”
“是,大哥。”
南冽一甩手,疾行上楼。他怕自己再停一下就要忍不住朝南词咆哮了。
南词看了看卫生间门口地上的东西,飞起一脚将它们踢进去,一边追着南冽去了,一面大声说道:“小玉,过来帮三少爷我把东西收拾好!说不定我等下还要再下来继续干活的。”
在储藏室干活的小玉连忙应了一声,很快就跑出来。她只见到了南词的背影,很快他就消失在旋转楼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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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的门故意留了一条缝隙,她在房间里静静地听着他们两兄弟的所有动静。
今天南染是没有考试的,所以南赋出门的时候,特意问了一声他要去见莫慎言,有没有人要一起,南乔很守诺地表示不去了,鼓励跃跃欲试激动地红了脸颊的南染跟着二哥一起去。
于是现在南乔难得的清静了下来。
猫咪条条被南染带到了她的房间里放着,说是让总统给它作伴,免得两只会寂寞。
实际上……
南乔瞥了一眼条条,它高傲地蹲在最高的那个椅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旁边跳来跳去的总统。她总觉得它看那条狗的眼神是在冷冷嘲讽:鱼唇的狗!简直丢我们兽族的脸。
希望是她的错觉吧。
她将视线移开,放在自己的那包药上。
要知道她的房间每天都有佣人进来打扫的,依照原来的南乔的性格,她不可能藏东西,对人有所隐瞒。于是为了放心地藏住这包药,她可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可刚刚看雷恩管家和南冽神神秘秘的样子,南乔的心不免高高悬空。不会是打扫的佣人发现了什么报告给他知道了吧?
但她已经尽量用别的香水香粉之类的东西来掩盖住中药散发出的气味了。
有怀疑就怀疑吧,只要没有抓到确切证据,她就可以装傻,抵死不认。
现在问题是……
这包药,真的是她想得那样吗?
叶重阑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故意给她的?那个妖孽,那天看到她买的书,似乎就有所怀疑了,追着她问了好几次。
男性治病的药和女性是不同的,针对每个人的体质、病情,要用到的中药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知道,她不相信同样熟知医理的叶重阑不知道,他送药给她,又说药不能乱吃,绝对是别有意图。
而且这里面的药物,她随便看了几样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是给她吃的。
壮阳的,让男人肾虚的,还有……直接痿了的,怎么可能是给女孩子吃的药?
还有他所特指的“好东西”。
是指这个密封起来的东西?那上面的名字……
“烟草花叶”。
南乔看到那几个小小的字,心剧烈而快速地跳动起来。
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么好用?她得先确定了药效再说其它。
学校里在考试,马上就要放暑假,不可能有实验室给她用的。在家里她想做实验,不说所需要的工具仪器,想避开人都是天方夜谭。
南乔盯着手里的小试管,好久以后,她慢吞吞地将视线移向正欢快地蹦来蹦去咬着毛线团的总统。
条条是只母的,总统才是公的。
虽然说就中医来说,人与动物有所不同,病理与医理也就是迥异的,但是……这种东西,应该大同小异,只在用药分量的问题吧?
她只要知道这种病毒是不是自己所了解到的功用就行。
主人诡异的目光让正玩得高兴的总统觉得心底发凉,它打了个冷战,甩了甩毛,继续“汪汪”两声,朝着滚远的球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