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偏要进去。"乐珊就像一头脱了缰的野马,今儿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似乎是跟王帅杠上了。
这女人,一旦疯起来,你指望跟她讲大道理?做梦去吧。
只见乐珊绕开王帅便往里面闯,她倒是十分想知道,这柳凝在活动室到底干什么。在有些时候,女人强烈的好奇心,体现在八卦上,今天则体现在了另外一方面。
"不行!你不能进去!"王帅脸上一沉,双臂张开,一下子便挡在了乐珊的面前。
乐珊望着王帅,道:"王老师,柳凝在活动室画画,我是知道的,你这么阻止我们,是不是有什么鬼?"
"你一早就知道?"王帅一愣,"那又怎么样,我能搞什么鬼?"
"那就不好说了,"乐珊道,"王老师,你可能不知道,柳凝她为了这幅画,可是已经几天没有睡好了,但她之前却没有阻止我们进去,你现在阻挡我们,一定有事儿。"
"对啊,昨天我来活动室的时候,柳凝也没有说不让我们进去。"
"对啊,画个画,搞得这么神秘,一定有问题。"
这群情似乎已经被乐珊煽动起来,这些丫头片子,现在一个劲儿的向着里面硬闯。王帅又不是三头六臂,他怎么可能一下子挡住这么多人?
推推搡搡间,众人已经来到了活动室的门前。
王帅一下子靠在门上,道:"好,进去也行,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能太吵。"
"吱呀..."
便在这时,活动室的一扇门从里面打开了。
"柳凝同学,你...弄完了?"王帅有些惊讶的望着柳凝。
柳凝脸上有些疲惫,不过精神状态还好,笑着点点头,道:"是啊,总算是弄好了。"
"弄什么?神神秘秘的,快进去看看。"
不知今天这王帅和柳凝在搞什么,乐珊疑惑着走进了活动室,然后和一众其他画社的成员来到了柳凝的画作之前。
一个多小时前,那幅有瑕疵的油画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别有韵味的风景油画。
"这..."乐珊望着这幅画,感觉很奇怪。
这幅画,给乐珊的感觉似曾相识,她却一时又记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
"奇怪...这画怎么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乐珊站在画前喃喃自语,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幅画,陌生而又熟悉,真奇怪。
站在乐珊身后的几个人,感受和乐珊一样,同样是满脸的疑惑,心头似乎有什么疑问萦绕着她们。
柳凝笑着道:"珊珊姐,这幅画,就是这几天我的作品啊?你不是一早就见过了吗?"
"啊?你说,这幅画,就是你这几天一直在画的?"之前见过这幅画的人,皆是一阵惊讶。
"是啊。"
乐珊却摇头,盯着这幅画道:"不对,不对,上次来看的时候,那画的意境不是这样的,这不是那幅。"画的意境,看一眼就能记住,她很肯定,这幅画的意境和之前有很大不同。
"乐珊姐,你看下这幅画的细节,"一旁,同样一位之前见过这幅画的社员道,"单从细节来看,真的是之前我们见到的那样。"
"没错,没错。"周围有人立刻附喝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确实是那天我看到的样子。"
乐珊好像也看出了什么,道:"怪不得,我觉得这幅画既陌生,又熟悉;但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整幅画的意境大改?难道是你又重新画了一幅?"
柳凝笑着摇头:"这么短的工夫,我哪有时间,一下子画两幅画。"
"那...这是为什么?"乐珊道,"你可别告诉我,这是那幅画直接修改成这样的吧?"
"没错。"柳凝笑着点点头。
"不可能,一幅画的意境,不是三笔、两笔能改的,这需要很强的大局观,一般的大师都不可能轻松完成,你一个学生改画意?不可能,不可能的..."乐珊在一旁摇头,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柳凝却忽闪着大眼睛,道:"珊珊姐,这是真的,我没骗你,这还多亏了王老师,之前我画失误了,在这个地方落了一大滩的灰色颜料,眼看着整幅画就要失败了,是王老师的主意,让我改了画。"
一边指着画上此刻的竹影地带,柳凝一边道:"可惜,没有把改之前的拍下来让你们瞧瞧。"
"王老师?哪个王老师?"
"咱们画社,还有第二个王老师吗?"柳凝眨巴着大眼睛回道。
这个时候,王帅觉得,是时候轮到自己出场了。
于是,王帅干咳一声,闪亮登场。
"咳咳,额...各位同学们,改个画而已,都是小意思啦,大家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对不对?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也只不过,提了一些小小的建议罢了,也没出什么大力嘛。"王帅非常谦虚的说道。
一众画社成员,却对王帅敬佩、崇拜不已。
"哇,王老师你刚才不让我们进来,是怕我们打扰的柳凝改画啊?"
"王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
"王老师,你是我崇拜的对象。"
"哈哈哈,想不到,咱们王老师在画画方面,竟然有这么高深的造诣,真是深藏不露啊。"
"低调,低调。"王帅笑着安抚众人情绪,"只不过是运气,运气罢了。"
这边,乐珊转过头,眸中尽是复杂之色,怀疑?惊讶?亦或是其它的?在她的心中,乐珊一直认为,这王帅在画画方面,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把他调来画社,简直就是外行管理内行。
而今天这件事情,一下子就把乐珊给装进去了,她是万万想不到,王帅竟然还有这么深藏不露的造诣,真的是一般不出手,出手不一般呢。
正因为如此,王帅在乐珊心中的形象,发生了巨大的动摇。
正是这种动摇,让乐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执拗是不是都是错的?
一个能在轻描淡写间,改掉整幅画意境的人,在乐珊的印象中,从她开始画画,所接触到的所有人,不管老师也好、同学也罢,都没有人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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