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林内杏花舞,那些缤纷杏花蹁跹不过是映照一人的落寞。星辰站立在杏花林内,狭长凤眸低垂,嘴角微垂,眼前风景熟悉的陌生,杏花,琴案,寂琴,还是原样,可是抚琴人现在何处?星辰早已忘记这是他第几次满怀期待又第几次失落,他想见的人如今在何处?星辰不知,他依稀记得离玉笙消失已有一个月。星辰以为那日合亲误会后他与玉笙的感情会更加牢靠,那时的他睡梦中都在想他与玉笙的将来,全是幸福快乐的,他不会让玉笙落一滴泪,因为玉笙的泪是他的过错。他什么都考虑周全,唯独未料到玉笙的消失,在他心中,玉笙是不可能消失的。可也只是预测,因为事情的始末由不得你操控。
星辰一回华音宫便把他自己狠狠地摔在床上,这些天的奔波始终未探得玉笙一丝消息。正当星辰将要陷入睡眠时,一个仙仆走到星辰面前道:“上仙神,仙王让您尽快赶到议事阁,仙王与您有要事相商。”星辰点头向着议事阁行去。
阁内,仙王背手在原地徘徊,额上挂满晶莹汗珠,见星辰推门而入,仙王立即请星辰归座道:“星辰上仙神,前方探子来报,魔界已攻进我仙界境内,这一次他们兵力远胜于我方兵力,现在局势非常紧张,我想请您前去作战,护我仙界一族,有您前去领兵作战,我放心。”星辰喝一口仙仆所泡的杏花茶,微摇头,这杏花茶还是玉笙泡的好。思及此,星辰眸光暗淡,他瞅着水上漂浮的杏花,心道:“玉笙,你在哪?”
仙王见星辰对着杏花茶呆呆出神,问:“星辰上仙神,您没事吧?”星辰听仙王唤自己,放下那盏杏花茶,摇头问道:“仙王哪来的勇气这么肯定我会赢这场仗?万一不如您所料,我败了呢?”仙王放下手中卷宗了,笑道:“星辰上仙神怎能如此看轻自己呢?谁不知您上仙神修为深厚,远观三界,何人是您的对手?”星辰未听这奉承话,望着仙王道:“仙王您还未告知我答案呢,若是万一我败了,仙王您将如何处置我呢?”
仙王瞧一眼被他放在案台上的卷宗,嘴角微扬一抹浅淡弧度,眸中坚定,他一字一句对星辰道:“星辰上仙神这场仗,您必定会大胜而归。”星辰看着仙王如此自信的笑容,觉得是那样的晃眼,他讨厌这样的笑容,他起身,回仙王道:“仙王最好别太过自信,这场仗是个未知数,谁输谁赢还未定。”说罢向着战场走去,仙王见星辰远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愈加大起来,他道:“这场仗,你必定会赢!”
仙界边缘,星辰望着硝烟四起的战场,鲜血染红那洁白云彩,这情景让他不禁忆起玉笙那红裳。他走到主帅面前欲询问这次魔界主帅是何人时,双眸无意间的一瞥,星辰那双狭长凤眸瞬间睁大,鼻翼随着那一瞥大限度的扩张,此刻,他终于明白仙王的信心从何而来。
星辰望着那抹熟悉的红,突然当着全军的面大笑起来,嘴角张扬出夸张弧度,眸深处却是无尽苍凉。多少天思念,多少天寻觅,终不觅玉笙身影。今日这又算什么,星辰在想苍天给他开的玩笑是否太大,近似疯狂地寻找未果,而今,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对面,自己的对立面!身侧将领听着星辰那莫名笑声,用手挠挠头,眸内满是不解。将领问:“星辰上仙神,您是否需要休息一下?”星辰摇头,眸内恢复冰山般严寒,他对将领道:“不用,我先去吸引敌方注意,你带领三千兵力从后突袭,切莫让敌军发觉。”
星辰望着身后死相惨烈的魔兵,轻笑,这些魔兵本可以安安静静的步入死亡,可今日他不想那么做。
短兵相接那刻,星辰的素白衣袍已是血迹斑驳,红白相撞如雪地红梅妖娆绽放,玉笙那身红衣此刻也愈加红烈,鲜血顺着雪亮剑刃滴落白色云朵,溅起一朵小小红莲。星辰瞧着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问:“为什么?”明明心有滔天怒火可话语中却带着无限疼惜。玉笙淡淡道:“为什么,上仙神为何不问问您自己做过什么?”星辰执剑之手渐渐滑落,双眸如蒙上一层薄纱,他未曾想玉笙会反问自己,他亦不知他曾做过什么会让玉笙他反目成仇。
玉笙见他如此神情,持剑直指星辰心脏:“不记得了?上仙神好生健忘,当年亲手所杀我父尊感觉如何?”星辰听玉笙如此回答,眉心紧皱:“魔尊死了?怎会?当年我并未见魔尊一面,我怎会杀他?而且以我修为若想置他于死地,早在活捉他那一刻动手了结了他,又何必如此麻烦,囚禁他百年?”剑刃又近少许,玉笙道:“我又不是上仙神您,怎会知道您的想法?而且您这人最多的不就是油嘴滑舌?谁知您说的是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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