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欢好之后的余韵,最能让女人心醉,这种体验对于女人来说必不可少,哪怕是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的裴娜洛普,依然紧紧地抱住陆斯恩,贴住他的身体。
一个男人即使能够给女人身体上的巅峰愉悦,但是如果在之后马上抽身离去,却会让女人的那种愉悦烟消云散。
女人是一种细腻而需要温柔体贴她每一根发丝的敏感动物。
陆斯恩搂着裴娜洛普,手掌在她的腰间和臀线间来回摩挲,这里能带给女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让她感觉到情人的抚慰带来的愉悦,又不至于让她受到过份的刺激而无法享受安宁的睡眠。
这是陆斯恩的本能,对待他身边的女人,他从来都习惯着扮演最优秀完美情人的角色。
房间里弥漫着热烈的女子体香,混合着木炭的热气,暖炉的桃木香,还有那若有若无不知何处而来的清淡花香,在吊灯上的水晶挂饰下摇曳成云。
陆斯恩睁着眼睛,看着晃荡的烛影,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一条小缝,可以看到冷清的月光落在庭院里。
青藤斑驳的影子如同怪兽的獠牙,在被风雨侵蚀的石板上张牙舞爪,几片湛蓝色的花瓣缓缓飘落。
沿海的小镇迪亚虽然气候怡人,却也没有什么品种在冬日盛开的花卉,陆斯恩望着那些花瓣,它们仿佛一朵朵蝴蝶在翻飞。
它们的颜色,可是那遥遥之上天空的颜色。
陆斯恩望着这些花瓣出神,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月光从庭院里移出,不高的墙遮住了光,留下了长长的影子,夜已经深沉,陆斯恩才小心地把手臂从裴娜洛普颈下抽出。
哪知道他依然惊动了裴娜洛普,她在睡梦中嘀咕着,很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然后一把将陆斯恩推开。
如果不是被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感将身体折腾得疲惫,裴娜洛普很难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沉睡,她毕竟是习惯了一个人入睡。
陆斯恩笑了笑,穿上白色的棉袍睡衣,把壁炉的火挑拨了一番,看到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才推开了窗户。
清新的空气带着那种冷冷的花香扑面而来,让习惯了温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皮肤上生起了几粒小疙瘩。
"夜色虽然很冷,却有海浪声澎湃的点缀,总不至于让人感觉到沉沉死寂的感觉。这样的夜,你也喜欢欣赏一番?"陆斯恩对着极其遥远的空中说话。
一片片的花瓣飞进窗户,犹如陆斯恩对它们的比喻,它们在陆斯恩脚下盘旋成一只巨大的蝴蝶,托着陆斯恩向空中飞去。
月沉在西边的海平面上,如纱的月光披散在迪拜唯一的一座教堂上,教堂的尖顶沐浴在冷清的夜景中,孤独的屹立着,总让人想把它比喻成天使在战斗中遗落的半截剑刃。
迪拜虽然小,但作为一个贵族聚集的富裕小镇,这里的人们从来不吝啬于将他们的教堂修建得堪比艾斯潘娜王国的任何一座大教堂。
水晶玻璃彩窗,名家描绘穹顶壁画,鎏金雕饰窗棂,还有那栩栩如生的雕塑,此起彼落的喷泉,都让这座教堂成为迪亚最吸引人的景点之一。
教堂的尖顶上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长及腰间的发丝在夜风中飘舞,裸露在短裙外的双腿纤细修长,柔亮的丝袜有经营的光泽,银色调的高跟鞋上闪烁着细密银钻的绮丽,女子绝美的脸庞带着那种让人心醉的迷人笑容,她望着陆斯恩,"这样的夜,一个人欣赏,即使夜色不寂寞,也会让人寂寞。"
"人,总是感觉寂寞,他们在整片大陆的生物种,表现出了一种强大的力量,可是比起天使和恶魔,他们又是如此弱小,他们的生命太短暂,必须学会享受寂寞,才不至于让他们的短暂的生命被寂寞折磨得所剩无几。"陆斯恩望着眼前的女子,"我差点忘记了,你是一个特例,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获得如你这般永恒的生命,又是如此强大。"
"谢谢,我觉得十分荣幸,桫椤圣殿主人用如此强大来形容我。"女子伸出手,那只花瓣组成的蝴蝶托着陆斯恩靠近她。
陆斯恩可以闻到她身体上的气味,正是混杂在他房间里的那种清冷的花香。
"我以为只有纱麦菲尔才有这些坏习惯,没有想到你也有。"
"什么?"女子好奇地睁大眼睛,显得格外无辜,她不可思议地感叹:"纱麦菲尔可是十四翼的审判天使,她的神秘连我都难以掌握。如果她不是你的追随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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