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轰鸣的喷泉,暧昧的夜景,寂静的长廊,柔软的地毯,素色的墙壁,摇荡的吊椅,温热的女体,邪魅的男子,仿佛纯意识流派画师的作品。
奥萝拉的身体从吊椅上滑下,短裙挂在椅子上,露出两条洁净修长的大腿,白皙的肤色仿佛光是用眼睛就能够触摸到那份温腻的手感。
几根微微卷曲的毛发不安分地从紫色的镂空亵裤边沿跑了出来,双腿紧紧地夹住一团微微隆起的软肉,中间有一条并不显眼的沟壑凹进去。
尽管春光乍泄,奥萝拉却没有去遮掩的意思,她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让她睁不开眼睛,她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修长的男子身影,侧过头去陷入了沉睡之中。
她依然无意识地紧紧抓着那只烟斗。
烟斗里的青烟并没有消散,反而像冬日里小户人家暖炉烟囱冒出的灰烟一样,一团团地鼓出来,四处飘荡着,占据了整个长廊。
陆斯恩没有去理会奥萝拉,只是望着长廊的尽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一串清脆悦耳的驼铃声响起,带着日落时大漠黄沙的沧桑凄凉味道,回荡在迷雾茫茫的长廊里,渐渐地近了,渐渐地靠近着陆斯恩,似乎还能听到骆驼那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
一只体形和马驹相差无几的金色骆驼,带着头盔式的金冠,披着蓝紫色绒毯,摇曳着那长而无毛的尾巴,在长廊的尽头突兀地显出身影。
它的背上坐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礼服的美貌女子。
女子有着娇俏玲珑的身材,却不缺乏惹火的夸张曲线,鼓胀胀的硕**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骆驼的脚步一起一伏。
她头顶古拉西维尼王朝时期的公爵夫人头冠,银白色的长发间镶嵌着几根色彩斑斓的羽织,戴着洁白纱巾手套的右手握着一只烟斗,赫然和奥萝拉手中的那只"格瑞莫莉隐匿"一模一样。
陆斯恩露出些许笑意,看着眼前烟雾中显得虚无缥缈的一幕,女子的身影隐隐绰绰仿如幻影,"好久不见,格瑞莫莉夫人。"
"呵..."格瑞莫莉夫人慵懒地伸展着腰肢,她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睛总是带着睡意,让她多了几丝妩媚,"我的主人,我被召唤出来了?"
"这是提供给你的宿主。"陆斯恩指着躺在地上的奥萝拉,手指直直地伸入格瑞莫莉夫人的身体中,轻轻地搅动着,格瑞莫莉夫人的身影便模糊起来,变成了一团烟雾。
当他停下这个动作时,烟雾再次凝聚出格瑞莫莉夫人的模样,"我没有办法支撑你这种形态太长时间,你必须快点进入她的身体,否则就会烟消云散。"
听陆斯恩说得慎重,格瑞莫莉夫人收敛了那份漫不经心,化成一团烟雾钻入奥萝拉手中的烟斗。
整个房间的烟雾也在这一刻消失,奥萝拉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陆斯恩。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奥萝拉迷惑地看着陆斯恩。
"你昏睡了过去。这是这个烟斗的功效,让你在感觉到对曼罂花粉的饥渴时陷入沉睡,在睡眠中让身体得到等同于吸食了曼罂花粉的满足。"陆斯恩解释道,"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是啊。"奥萝拉并不奇怪陆斯恩知道她做了一个梦,有些兴奋地说道:"梦里我在参加一个宫廷舞会,我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裙礼服,和我一起跳舞的是你,你像古拉西维尼王朝的公爵一样穿戴,我们的周围都是那个时代的服饰,连舞步都是没有被法兰人篡改过的古典舞步,我都没有办法想象我能跳得那么好,周围的人让出一个圈子,观看着我们尽情跳舞,他们称呼你的名字是桫椤公爵,虽然这个封号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他们还叫我格瑞莫莉夫人,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是梦境,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人们的笑容,他们身上的小饰品,还有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如果不是现在清醒过来,我只会以为自己一直呆在那个舞会上,而自己是坎斯拉夫家族小姐的身份才是一个梦。"奥萝拉的脸颊有些兴奋的潮红,有些内容她不能再和陆斯恩说了,梦里她和陆斯恩在舞会中暧昧的灯光下紧贴着身体,那一阵阵耳鬓厮磨的亲密带来如火的热吻,更有舞会后古拉西宫廷里浪漫的夜晚,在夜风吹拂着的温克尔曼式纱帐中,她品尝到了这个男人带给她深入骨髓的巅峰愉悦,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和畅快淋漓,远远超越了曼罂花粉带来的那种虚幻的快感。
奥萝拉甚至觉得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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