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与花骑士团,遏制教廷利用樱兰罗帝国信徒产生的影响力。
如果歌莱蒂斯能够顺利掌握法兰,即使法兰这样教廷势力根深蒂固的教国无法成为樱兰罗帝国攻克多米尼克大陆的盟友,也必然使圣伯多禄国的力量和影响削弱一部分。
陆斯恩吐了一口气,但并没有谋定后动,确定策略之后的轻松,反而有一种忧虑缠绕着他。
十七年前的原点,十七年后的轨迹,谁知道是被拨回了轨迹,还是被拨离了轨迹。
"神说,你所知道的,只是你所知道的,不是我所行的。"
《日经》中的这句话,就已经告诉了人们,这个世界没有真相,即便你看见神所行的,听到神所行的,知道神所行的,也只是你所认为看见的,听到的,知道的,而不是神真正所行的。
可笑的是,这里也体现出了人类的愚蠢,《日经》用这句话,告诫信徒,然而日夜诵读苦思,撰写了无数教义注解的信徒们,却无不将《日经》中记载铭刻于心,不敢怀疑,不敢反思,不敢亵渎,更不敢不相信。
陆斯恩没有什么不敢做,不敢想的,他甚至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十七年前的自己。
恶魔和人类签订最高级别的契约,会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中完成,也会在签订契约时产生一个时间原点,当契约在执行过程中,出现无法执行的情况时,便会出现罗秀进入桫椤圣殿,按照桫椤圣殿主人修订执行过程中偏离轨道的事件,这就是所谓的契约的强制效力,也是恶魔契约无法违背的基础。
这种强制效力无可抗拒,但陆斯恩在想,当十七年前的桫椤圣殿主人,可以干预如今格利沙尔塔小姐的侍从官的轨迹时,那么这位十七年前的桫椤圣殿主人,真的只是自己已经逝去的影子吗?还是已经成为掌控如今自己的一个独立存在?
陆斯恩冷笑起来,这真是一种容易让人疯狂的混乱思维,如今的他不愿意被任何人掌控,不管是过去的桫椤圣殿主人,还是未来的他。
如今站在司盾列号上思考的陆斯恩,才是他自己,他的轨迹,必须按照自己的脚步走下去,哪怕是错误的,也不需要来自过去和未来的力量来干预。
一意孤行,这是一种倔狠的态度,未尝不是一种执着的乐趣。
陆斯恩知道自己在执着于什么,他非常享受地如此执着下去,无论过去未来。
甲板上传来一阵惊呼,远处一条鲸鱼浮出水面,鼻孔里喷出巨大的水柱,犹如伦德许愿池绽放的喷泉,伟兹先生和莱特先生站在二层的甲板上,看着一层上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旅客,嘴角带着些许嘲讽。
看到陆斯恩走了出来,他换了一套衣服,这显然让两位伊登金融界的精英有些嫉妒,他和那位金发女子换个地方的谈话,大概是在随着海浪颠簸起伏的床上进行。
一定非常激烈,在司盾列号这样豪华的渡轮上,是如此的浪漫而富有激情,更何况那位金发女子性感的身材,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没有哪个男人不会纵情享受。
伟兹先生和莱特先生的猜测中,贵族握着剑的时候,一定也会握着玫瑰,融合浪漫的激情与嗜血的武力,才是一个真正的贵族,最富有魅力的贵族,一定是拥有最多情人和最多敌人的那位。
在摇摆的甲板上,不需要抓住扶手栏杆稳步前进的陆斯恩,再没有眼光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他的骑士头衔绝不会是贵族们为自己增加魅力的花边,他嘴角的微笑,显然是刚刚征服了一位贵族小姐后满足的成就感。
这就是真正的贵族,伟兹先生和莱特先生对视了一眼,眼前这个最富有魅力的贵族陆斯恩,在司盾列号上除了拥有一位情人外,还拥有了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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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很缓慢地码了5个小时,因为一直恶心想吐,难道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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