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浅浅的吸了口烟然后慢慢的吐出口里的烟雾。
现在的彩池是一百五十一美元而我已经稳赢了。无论是按照正常的玩法还是为了猜出陈大卫的底牌我都希望他能够跟注我的下注。
在这种时候我绝无可能让牌。这样做除了会让陈大卫免费看到一张、也许会击败我的河牌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如果河牌不能帮助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弃牌我根本无从判断他手里那两张扑克牌到底是什么。
我应该下一个中等偏低的注码寄希望于陈大卫会看在彩池比例的份上跟进彩池。也许五十美元是一个比较合适的数字。这会给他一个1/5的彩池比例而如果他持有击中了三条的口袋对子那么1/4.5的抽牌机会会让他无法扔掉自己的底牌。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他的底牌就是Q、1o或者Q、8。
当然这一切的判断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并没有偷鸡。
事实上陈大卫也有过几次拿着2、J这种烂牌加注、再加注……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这把牌他没有偷鸡。
这只是一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陈大卫已经全然不顾那些pk积分而只是单纯的想要在这把牌里打倒我。他并不害怕我猜中他的底牌而只是想要击中河牌拿下这个彩池。
“我下注五十美元。”我掐灭了烟头淡淡的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的脸上转到了陈大卫的脸上。在考虑了大约半分钟后他一边温柔的抚摸着那个橙子一边轻声、而又坚决的道:“我全下。”
我重新审视着那四张公共牌唯一能够打败我的就是k、J的底牌。毫无疑问陈大卫地手里并没有这两张牌。因为他有一张Q而另一张牌。则是Q、1o、8中的一张。
陈大卫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这个叫注。无论他的另一张牌是什么他也不过只有三条、或者两对。他很清楚我已经拿到顺子了。现在领先的一方并不是他。他的胜率最高不过只有22%而另一种可能是7%。
在这一片静谧和烟雾缭绕间我了头轻声道:“我跟注全下。”
大家开始像学生填写答卷一样在纸上写下其他人的底牌。在翻牌前弃牌地那四位巨鲨王的名字后面。我胡乱的分别填上了25、27、28、39而在菲尔·海尔姆斯的名字后面我写上了1o、8。
接着就是陈大卫了……
“好了请所有人翻出底牌。”在收上了这些答卷后阿湖道。
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海尔姆斯的底牌竟然真的是1o、8这让我挣到了三分但陈大卫也一样猜中了这两张牌。而其他四家的底牌让我拿到了两分却让陈大卫拿到了四分。
现在我还领先陈大卫一分而我们彼此都还没有亮出底牌。
“神奇男孩——Q、J。”阿湖手里拿着陈大卫的那份答卷念了一遍。然后她把这张纸放了下去对我“阿新轮你翻牌了。”
我摇了摇头翻开那两张扑克牌并且对陈大卫道:“您判断得很准。”
pk分数已经逆转了而我现在必须全部猜中陈大卫的两张底牌才能拿到那一千美元。哪怕错一张都不行。
“东方快车——Q、Q。”阿湖念出了我的那份答案就当她转头看向陈大卫的时候道尔·布朗森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十五天里我们仿佛都已经忘记了那位老人的年龄!他总是显得那么神采奕奕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完成所有工作——我们每人都只写了《级系统3》的某一章而他却写了整整两章!与此同时他还每天都会巡视我们的写作进度而校稿这种事情也是他独立完成的。还有尽管他自己并不参与玩牌但每个晚上他都会坐在一旁默默的陪我们玩到深宵……
但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现面前的道尔·布朗森其实已经很老了。就像这半个月的工作已经抽去了他的全部精力一样。那位老人的眼神已经变得黯淡无光而那张长满了老年斑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丝血色当他笑起来的时候我真地很担心那两块干瘪的腮帮会随着这笑而突然掉落下来。
“杜姐、各位先生。”可是道尔·布朗森依然满足的微笑着用他那特有的口音了下去“在东方快车的底牌、以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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