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身边每天给你煲汤——好吗?”
“嗯好啊。”
“你会嫌我烦吗?”
“当然不会。阿湖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并没有回答我地问题而是径自问了下去:“阿新那要是以后你不管去什么地方我都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呢?”
“嗯……当然也不会啊。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不过阿湖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会想起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很奇怪吗?”阿湖轻轻的问我接着她有些自嘲般的笑了起来“可能是刚才听到一歌于是突然间就有些情绪化了吧……”
“什么歌?”我淡淡的问道。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但很快的我就听到了阿湖那沙哑的歌声这歌在她生日的那一天在和我共舞的那一刻她也曾经唱过——
“就算注定是流浪的一生让我随你这旅程就算失去勇气和自由不悔恨;”
“就算注定是飘泊的一生让我随你这旅程要你永远感动我最深处的灵魂……”
“……”盡在bsp;我们又在电话里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听到了阿湖的最后一句话:“好了没别的事情了。阿新你……安心战斗吧。加油!”
当我再一次走进梦幻金色大厅的时候菲尔·海尔姆斯已经叼着一支香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我了。而在此之前都是我先坐进牌桌等他的。
“你来晚了白痴。”他喷出一口烟雾依然如常般傲慢的对我。
卡夏帮我拉开高脚椅我坐了下去。然后我也着一支烟对他轻声道:“是您来早了海尔姆斯先生。”
事实证明我们都来早了。大约五分钟之后我才看到堪提拉姐和萨米·法尔哈有有笑的并肩走了进来。
所有通过电视录像、或是网络视频认识萨米·法尔哈的人一定都会认同我的看法。这是个风趣而无拘无束的人笑口常开的他无论坐在哪张牌桌上这张牌桌的整个气氛必定都会非常和谐。而事实上他的这份风趣也不仅仅体现在牌桌上比方他现在就走到了我和海尔姆斯的中间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对我们——
“你们在干什么?玩大眼瞪眼的游戏吗?”
菲尔·海尔姆斯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他给法尔哈扔了一支烟:“烟头我记得你也和这个白痴玩过牌的对吧?”
“是的怎么了?”法尔哈笑着问道。
“那个时候你觉得他是个很难对付的牌手吗?”海尔姆斯问道“实话我觉得在sop的时候他还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菜鸟。”
“你得没错。”法尔哈轻轻拍了拍海尔姆斯的肩头并且对我鼓励般的笑笑“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显示出了自己的潜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在五位巨鲨王的夹击下生存下来的。而且讨人嫌你总是用老眼光看人这是不对的。要知道无论哪个巨鲨王都是从菜鸟成长起来的。”
“一夜之间就从菜鸟成长为可以赢下巨鲨王的级牌手?”海尔姆斯摇着头嘟哝着“那个晚上他到底是吃了性激素还是猪快长?”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萨米·法尔哈对我们笑了笑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那张牌桌。
这一天的战斗又要开始了。
牌员拿出一副新的扑克牌拆开他把大王扔掉熟练无比的洗过这牌后。轻声对我们:“海尔姆斯先生请下盲注邓克新先生请下大盲注。”
我们扔下了盲注牌员开始下底牌在海尔姆斯加注到四万美元后我轻轻揭开这牌的一角——红心Q、红心a。
这是真正的大牌!是在任何时候都值得玩下去的牌!即使是在十人桌的枪口位置也是一样!我很高兴自己在昨天的战斗里成功的给海尔姆斯留下了奔放流风格的印象。这种印象让我可以在拿到这种底牌的时候随心所欲的加注。我知道自己会得到一个跟注!
是的我加注到二十万美元而海尔姆斯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跟注。
翻牌下来了——红心3、红心4、方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