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尔·海尔姆斯先生关于什么才是讨论一把牌这个概念我比您清楚得多。古斯·汉森先生刚才的话完全有可能造成对邓克新先生的误导。我想大家都应该清楚这是规则所不允许的行为。”
海尔姆斯似乎还想要什么但古斯·汉森按住了他的肩头他对我:“男孩我为自己刚才所的话向您道歉。”
“没关系。”我摇了摇头。
然后我听到身后的堪提拉姐:“事实上这的确是一把很诡异的牌。但这句话不应该出自您的口中。古斯·汉森先生您的这句话很有可能让他们其中的某个人损失掉一千万美元。”
“是的这场比赛是他们两个人的。”古斯·汉森“我想我还是回到观众席上去吧以免再出什么不应该的话。”
“那我也去观众席吧;阿新加油。”堪提拉姐柔柔的对我。
在他们两人离开牌桌后海尔姆斯再次敲了敲牌桌。
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在这把牌里如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领先下注都会挑起一场残酷的战争。菲尔·海尔姆斯不寻常的举动让我确信无论自己下注多少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跟注。
是的在前面我就已经过了德州扑克的单挑对战是这样玩的。哪怕你赢到两百个盲注彩池也不见得会起到很大的作用。在整整一天的战斗里通常决定胜负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把牌而已甚至于只要一把牌就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但这种冤家牌的对抗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且一般来比较好的牌手们都会敏锐的察觉到潜伏在身边的危险。这是一种本能、或者是一种直觉就连他们自己也不出理由!但这种感觉会让他们选择弃掉一把看上去还不错的牌或是努力的将彩池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以免损失太多。也就是在高手的对决之中除非有着极好的机会否则你很难将对手一杆清台!
可是我相信在这把牌里只要有一个人燃那根导火索这压抑、沉闷而诡异的气氛就将在瞬间爆炸!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在这爆炸之后能够幸存下来的究竟是我、还是对面的那条巨鲨王……
“好吧我也让牌。”我轻轻的。
牌员轻咳一声他右手握拳轻轻捶了捶牌桌销掉一张牌下了河牌——
那是一张草花J。
菲尔·海尔姆斯的脸永远都隐藏在那副大墨镜之下我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但我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犹豫、和斗争。
他一直注视着那五张公共牌在拖过了两分钟的思考时间和一分钟的暂停时间后海尔姆斯终于艰难的选择了让牌。
现在他已经把选择权拱手相让了。我只需要轻轻的敲敲牌桌这把牌就会到此结束。我们可以翻开各自的底牌比完大后。再开始下一把牌……
但是我并不想就这样结束这把牌!
菲尔·海尔姆斯没有比1o大的口袋对子;台面上有两张J这也大大的降低了他手里有J的机率;同样的那张2看上去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很少有人会拿着带2的牌加注、再加注);他只有三种牌可以赢我那就是77、66、以及76!
很难想象海尔姆斯会拿着这三种牌做出这样不同寻常的叫注……那么我已经赢了不是吗?我唯一考虑的是能够从他那里再拿到多少筹码。过高的下注也许会吓退他。也许我可以试试一个比较的下注例如半个彩池的试探性下注——
“我下注五十万美元。”
菲尔·海尔姆斯冷冷的看向我大约十秒钟以后他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他们那张牌桌都已经结束了我们这边也快一些吧。白痴你刚刚飞行了半个地球早休息有益于身心健康……让我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我全下。”
我会弃牌吗?当然不!既然我已经燃了这根导火索那就绝不可能逃离这场爆炸!
“是的早休息有益于身心健康尤其是对一个输掉一千万美元的老男人来更是这样。”我淡淡的“好吧既然你那么急着去休息就让我来成全你吧菲尔·海尔姆斯先生我跟注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