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我根本没想到你会是同花!”
“至少你最后还知道弃牌这个单词怎么读。”我微笑着“要不然你会损失更多。”
“是的没错白痴;我要是跟着你疯的话就只剩下一百八十万美元啦;可现在我还有四百四十万美元;才输掉总筹码的1/1o这个开头虽然不怎么美妙但却根本无伤大雅。”海尔姆斯一边一边摇着头站了起来“你玩得并不算好是我自己太心不在焉了;竟然会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好吧这一定是因为太疲劳的缘故我得休息一下。”
“那么菲尔·海尔姆斯先生您是要申请一次咖啡时间吗?”牌员问。
海尔姆斯了头然后嘟哝着向观众席走去。
所谓的咖啡时间也是这种巨额赌金的单挑对战里对牌手的一种特别优待。每一个牌手都可以在每一天的牌局里申请一次二十分钟的休息;但这休息的时间并不计入八时的总时间内而是将比赛顺延。也就是如果我和海尔姆斯都申请了咖啡时间的话那么这场中午十二时开始的比赛将在晚上九时十分结束(两个二十分钟的咖啡时间加上三个十分钟的场间休息时间)。
这种比赛强度根本就比不上sop里的任何一天;而海尔姆斯竟然会以疲劳来做为借口;看来这把牌确实真的把他给弄得很郁闷了……
可是很明显的他的郁闷还没有到此为止。当我整理完筹码回到观众席;刚刚在阿湖身边坐下、还没来得及上一句话的时候就突然听到了菲尔·海尔姆斯的咆哮声——
“白痴你竟然敢偷我!”
我莫名其妙的对他看了一眼;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抬头看向悬挂在面前的大屏幕。那里正在播放我们的上一把牌——我的底牌是黑桃k、方块Q;而他的底牌是草花Q、方块k……
我不是方块k和方块Q的同花吗?怎么变成黑桃k了?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菲尔·海尔姆斯已经从郁闷变成了愤怒;而我必须为自己的欺骗而向他道歉……
“哦海尔姆斯先生请听我解释……这只是个意外;我把那张黑桃k看成方块k了。”我真心诚意的解释却引来了阿湖的哈哈大笑;这笑声引得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和阿湖的笑声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解释变得更像是一种调侃……
那位巨鲨王一直气鼓鼓的瞪着我要不是他的妻子拉着他坐进座位里的话我想他会在整整二十分钟里都保持这个姿势。但随着他的妻子开始给他做心理辅导海尔姆斯开始慢慢的变得平静起来。
“阿新这把牌你玩得真好!”阿湖也轻轻的握住我的手用她那沙哑异常的声音对我。
我对她笑了笑没有什么。
阿湖继续了下去:“真是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阿新也能偷到巨鲨王们的头上!想起那个时候我们面对托德·布朗森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是啊。”阿湖的话也把我带进了一个月前的那些日子里“那时我们为了要不要和托德玩牌甚至还大吵了一架……”
“嗯要不是你……”阿湖摇了摇头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阿新在澳门的时候你就已经比我强得多;来了拉斯维加斯后更是把我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但当我看向她时却没有在那张不着脂粉的脸上看出一丝伤感或者遗憾。我当然可以很轻易的透过这张脸看到她的内心世界。在那里写满了高兴两个字!
除了高兴我看到的还是高兴……
接下来的比赛波澜不惊很快的第一天的战斗就结束了。
“那把牌好像并没有给你造成多大的困惑?”在离开牌桌的时候我笑着问海尔姆斯。
他喷出一口烟雾依然像平常一样趾高气扬的:“当然那只是一个的失误而已;难道你认为我会像个怨妇一样把自己的失误怪罪到别人头上?还是会一直喋喋不休的着那把牌?不白痴任何人都有失误;而我要庆幸的是这个失误根本不算什么;我还有大把的机会弥补。可是当你犯错的时候恐怕你就没这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