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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道应该离开还是继续坐在原位的不止我一个!我看到堪提拉姐也有些不安的在座位上挪动想来她的心中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吧……
或许是彼此心里的不安通过心电感应传递到了对方的心底;她抬起头对我勉强笑了笑而我也只能看着那张娃娃脸苦笑着……
不不要觉得“心电感应”这种事情不可能生!和巨鲨王们的这一天比赛让我彻底相信了这个世界上真有心电感应这回事!正如《级系统》里的那样:当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巨大彩池的牌局中时你会出“我是一对J”这样的信息到八英尺以外!
要不然你根本没办法解释那虚无缥缈而又若有若无的牌感!
巨鲨王们的敏感度比平常人至少要高上一百倍——他们的谈话突然停止了;陈大卫站起来并且示意我和他一同走到堪提拉姐的面前。
“堪提拉姐我想在座的其他牌手您都已经见过面了。但阿新您一定没有见过——让我来为你们介绍吧;这是来自中国香港的邓克新先生。”
“很高兴认识您您今天的表现非常精彩。”堪提拉姐微笑着站起来对我伸出了她的右手。
我和她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她的手柔软嫩滑和阿湖比起来就像初芽和树皮一样差别巨大;她的声音甜美悦耳如果这是百灵、或者画眉的声音;那恐怕我也只能将阿湖归类为乌鸦、猫头鹰一类了……一边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一边轻声道:“谢谢您的夸奖。”
“这可不是客套的夸奖您淘汰萨米-法尔哈先生的那把牌让我领略了德州扑克的魅力。”她似乎有些不满的“事实上我对祖父如此沉迷于一种扑克游戏而忽略了家人一直有些耿耿于怀;也正因此我对所有的扑克游戏都非常反感这辈子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摸过一次扑克牌。就算这次也只是为了完成祖父的遗愿才来到拉斯维加斯的……可是您的那把牌让我心甘情愿的坐在这里看了整整一天!而您竟然认为这只是种客套的夸奖!”
难以想象这么一句客套话竟然会引她的长篇大论……我只能尴尬的笑笑却不知道应该再些什么。
幸好我的身边还站着陈大卫……他及时的替我解了围:“现在已经差不多夜里十一钟了;我们这些老头老太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是堪提拉姐您不觉得有些饿吗?”
堪提拉姐微笑着出来的话却绝不客气:“呃……我知道您是想赶我走陈大卫先生。好吧我不饿不过我想我也应该走了……那么邓先生您不饿吗?要不要一块去吃东西?”
“我?”我忍不住看向观众席上的阿湖她正盯着大屏幕呆我摇了摇头对堪提拉姐“抱歉还有朋友在等我。”
“哦那我就不打扰了三天后我再来看您的比赛可以吗?”
“欢迎之至。”
“那么再见陈大卫先生;再见邓克新先生。”她走向牌桌又和那些巨鲨王们一一道别;然后她走向观众席她的跟班们依然还坐在那里不过看上去一个个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
“那么我也走了。”我笑着对牌桌上所有人顺便端起了自己的筹码盒。
“对年轻人来现在还不算太晚。去吧去享受美妙的夜晚吧。”
“工作的时候让女孩等着还无所谓可工作完了再这样可就是一种犯罪了。”
“如果能够年轻三十岁在比赛结束的那一瞬间你们就已经看不到我了。”
“……”
在他们的玩笑声中我也走向了观众席和阿湖一起先是拿筹码盒换了参赛卡;又去了马靴酒店的餐厅吃了东西;然后我们回到了房间里。
放松下来的我很快就被疲累和困倦淹没了。这一天的比赛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太累人了;就算前三天的比赛加在一起也没有这样令我心力交瘁……
和阿湖道过晚安后我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很快的我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