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梅——————半夜三老公接到电话明天阿梅有个耗时一天的牌局必须出席……先把中午十二的提前出来;至于晚上零的那章要是阿梅还没上来那大家就不用等了……
“没有结束?为什么?”阿湖急切的问巡场而这也同样是我的疑问。
“牌员在下河牌前忘记销牌了。”巡场轻声他马上补充着“对不起这是我们的疏忽;在这把牌结束后我们将会撤换掉这位牌员。”
我仔细的回想着河牌下时的场景——牌员把我们两家的底牌移到彩池中心;捶了捶牌桌……
是的没错!接下来他的确没有销牌而是直接下了河牌!
销牌是德州扑克游戏里下公共牌前的一个必要步骤;这是为了防止某些老千在牌背上做记号从而认出下一张公共牌的措施。根据规则任何没有销牌的牌局将重新销牌再下公共牌……
也就是那张方块k原本应该是一张被销掉的牌!
忘记销牌这种事情在sop里并不罕见。2oo3年、2oo4年、2oo6年……都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过!对此大部分牌手也都相当宽容的表示理解;毕竟牌员是人而不是机器!牌手们可以在自己没有报名参加的比赛进行时回到家中或是酒店房间里休息;而牌员却必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都坚持站在牌桌前工作连续工作时间长达十二到十六个时!
这种负荷的高强度工作使得马靴酒店的每一个牌员都疲惫不堪。而不断的重复劳动也使得牌员比平常更容易犯错误——sop里牌员忘记销牌就像足球场上的误判一样正常。
有史可查的是2oo3年丹-哈灵顿参与的一把牌牌员竟然在翻牌圈就开始忘记销牌;转牌圈也一样;可桌边的十个牌手都没有觉他们一直正常的玩牌——直到河牌圈才被一个偶然经过的巡场现了这个失误!
可是虽然我也能够理解那个牌员;但这个时候我却完全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day2B的最后一把牌我凭借运气逼和了菲尔-海尔姆斯;难道在day3的第一把牌我也要同样遭受被他逼和的命运?
可是牌局还没有结束……我只能默然咀嚼着心底的酸甜苦辣;默然对阿湖苦笑;再默然的、跟着巡场、走回牌桌。
可是阿湖也跟在我们身后走进赛场!出乎我意料的所有人都装作没有察觉、她这个违反规则的举动;也没有人上来制止她——似乎任何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候为难我们。
我木然坐回自己的位置阿湖站在我的身后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就在牌桌的另一侧菲尔的心理医生妻子也正静静站在他的身后;她不断抚摸着菲尔的背部、一边轻声在菲尔的耳边呢喃细语着就像在抚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牌员把那张方块k拿起来背面朝下插入筹码堆中:“销掉方块k……”
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整个sop期间的使命在下河牌后就将告终。他捶桌的力气比平常更大;话的声音也显得比平常更响亮……
就在我全神贯注等着牌员下河牌的时候从肩窝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我微微斜眼看去虽然还隔着两层衬衫和西装但阿湖的双手手指都已经深深的掐入了我的肩窝!她是如此用力以致于手指指节处都在不停颤抖着、泛出苍白的颜色;可她自己却一也没有察觉出来她只是紧张的张大嘴巴热切的看向牌员那双手……
“河牌是——”bsp;一张红色的扑克牌翻了出来那一瞬间我的视线突然有些模糊我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一张方块还是一张红心……
然后我听到牌员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叫道:“河牌是——方块2!邓克新先生同花8大获胜!”
突然之间那份痛感完全消失了我想站起来和阿湖庆祝但却没有办法站起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把我按在椅子上!
阿湖似乎把她全身的重量都通过这双手压在了我的肩头;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就像她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承受自己的身体一样……
“你赢了你真的赢了……”阿湖断断续续的她已经激动得没法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好几次在胜负未卜的时候她总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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