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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巨大的筹码优势使得任何人都不敢再轻视我。
在再度拿下几个彩池后我悄然转回自己的风格变得保守起来。我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把牌里我将会很欣喜的看到托德-布朗森跟注我的加注因为他已经把我定位成一个-攻击流牌手了。
牌局的前半个时是最重要的;就像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往往是第一次最重要一样。在这半个时里我完美的给托德-布朗森造成了错觉——这正是我想要的。他仔细的观察了我们半个时但却不知道自己观察到的全都只是假象。
其后的比赛非常沉闷。是的你很难在正式的牌局里经常看到那种精彩的全下对决。牌桌上更多的是所有人沉闷的弃牌——在电视转播里这些都被剪掉了。
事实上这些被剪掉的才是德州扑克真正的玩法。
托德-布朗森终于不再瞌睡;他开始习惯于在看完自己的底牌后看向我的脸——这是他即将准备出击的冲锋号。
我和杜芳湖研究了他足足半个月之久虽然不敢我们可以明白无误的、猜出他每一个动作里蕴藏的意味;但至少这些过于明显的招牌动作我们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玩得更加保守了——整整五把我都弃掉了那些还算过得去的牌。然后我看到托德-布朗森出手了。
当托德-布朗森在河牌后全下的时候六号位的那位牌手开始犹豫不决。虽然我们大家都希望他能够跟注并且把托德给干掉;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实在是很没有可能的一件事。
我看着牌桌上的公共牌——3、9、1o、9、J;不可能出现同花。我猜想六号位的牌手有一把好牌很可能是顺子;也可能是三条。但既然连我都看出来了托德-布朗森就没有任何理由看不出来。
唯一能够得通的是托德-布朗森有一把更大的牌。
是的在痛苦的煎熬后六号位的牌手跟注了——他翻出底牌一张7、一张8;他确实是顺子;但托德-布朗森以底牌1o、9凑成了葫芦。
现在牌桌上只剩下四个人了。筹码数量上升到第二位的托德-布朗森一边快意的抚摸自己肥大的肚腩一边大笑着对我们:“这是一个战决的牌局;希望大家保持下去;我希望在结束的时候还能赶得上晚上十的那场走秀表演。”
是的这确实很快。直到剩下三个人的时候盲注不过才涨到5o/1oo港币。
这把牌是我的庄家位置杜芳湖第一个弃牌。我拿到不同花色的k、J如果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加注;但现在我只能选择弃牌。就像哈灵顿的那样当别人给我打上“攻击型牌手”的商标后我就必须比平常更为保守。
托德-布朗森一直盯着我当我弃牌后;他还有些不太肯定的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没拿到牌当然弃掉。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嗨为什么我拿到大牌的时候你却弃牌了?上帝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本来还想翻倍我的筹码。可你把一切都弄砸了!”
托德-布朗森一直含糊不清的埋怨着我敢打赌从牌局开始后这一分钟里他的话比之前所有的都多。最后他悻悻的回过头盯着阿进很有火药味的扔出三个1oo港币的筹码:“我加注。”
牌桌上只剩下阿进一个人可以对抗他了……阿进确实没有辜负我和杜芳湖的期望他思考了一阵然后低着头:“我加注到5oo。”
托德看着阿进一会后他头并且指着自己那宽厚无比的胸膛:“你不知道我有一把好牌?难道你还想要唬人?你只是想要拿下彩池而已可你不想想你能从我这里通行吗?不!我加……不不不那样会把你吓跑的我跟注。”
翻牌下来了——红心a、方块k、草花5。
还没等牌全部翻出来托德-布朗森就迫不及待的:“我再下注……5oo。”
我不知道阿进怎么看这把牌但我感觉这就像是一场闹剧。托德-布朗森已经拿到了一把真正的牌;他并不只想要拿下现在的彩池他想要从阿进那里套出更多的筹码——
事情确实如此阿进很干脆的把所有筹码推出去:“我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