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头上的。”
“绿帽子其实很美挺刺激的。”
“老赵和胖子看好了媳妇,不要让她们随便出去做头发。”
斗笠虽好,却不实用。
雨林中荆棘丛生,走两步就被刮掉,要不然就被卡在两棵树之间。
胖子随手把斗笠扔了:“这绿帽子戴的,寸步难行!”
“233……”
“这句话说得……”
赵雁翎也只得将好不容易完工的工艺品舍弃,继续淋雨。
结果,绿帽子掉在地上,也不知道砸在了哪,一只身体黢黑,翅膀呈红棕色的虫子飞起,照着赵雁翎的后背就是一针。
“唔……”赵雁翎闷哼一声。
“咋了?”胖子奇怪的看他。“哎呦沃日!”
两人一人被蛰了一下,赵雁翎的反应尚可,胖子直接忍不住叫出声。
太疼了,两人都被老家的草蜂蛰到过,却没没感受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
赵雁翎眉头纠结:“我挨过枪子儿,这种疼痛不下于被子弹击中。”
他忽然伸手,食指和拇指间捏着罪魁祸首。
“这是一种土蜂,是胡蜂科的一种。在墨西哥有种叫长毛蜘蛛鹰的土蜂,和它有点类似。我敢说,这东西不比长毛蜘蛛鹰给人带来的痛苦小。”赵雁翎把它丢起,挥着腿叉子一刀将之割成两段。“子弹蚁听说过吧,被咬的疼痛和子弹击中相仿。这种土蜂的叮咬疼痛指数,应该是和子弹蚁并驾齐驱的。施密特刺痛指数,它能打4.0+分。”
水友根据两个人的表情,就能判断出有多痛苦。
老赵和胖子都是糙汉子,轻伤不下火线。尤其是老赵,身上疤痕遍布,那一身独特的勋章,让人看了都揪心。可就是这样的纯爷们都皱眉,胖子更是痛呼出声,可见真的很痛苦。
胖子边走边扭着上身:“感觉隔膜以上,哪都疼,倒霉催的。”
可能是地上有个土蜂的洞,因为雨水倒灌,迫使它们无奈出洞。这时,赵雁翎发现身后有数个小黑点轰炸机似的冲了过来,他迈开大步:“跑!”
一人一下就有些吃不消,要是被蛰个七八下,那是真的会痛不欲生的。
两人二话不说,拔腿便跑。
有土蜂飞到了旺财的摄像头前,水友就好像看了3d电影,不由自主的后仰躲避。
土蜂当然不可能冲出屏幕,他们只是看的太投入了罢了。
两人大步流星,追月赶蝉,终于摆脱身后的土蜂。
分开丛林,脚下一空,两人飞速下坠。
赵雁翎和胖子反应很快,同时伸手去抓东西阻止下落。
胖子较为幸运,抱住了一棵因为泥土被水流冲塌,露出根部而横着倒下的树干。
赵雁翎不走运,只抓住了一根黏糊滑溜的巨大的蕨类植物。若非吞噬了推进,可以抵消部分下坠趋势,他可能就要跌落了。
原来,这又是一条河道,洪峰将土层冲毁,横截面很陡峭。赵雁翎双腿悬空,背后背篓里,小蓝伸出脑袋,好奇的朝外张望。
饶是手劲强大,赵雁翎也有些止不住下落的趋势。悬空的脚下就是湍急的河流,而手掌在一点点松动,这和身手无关,和力量无关……
赵雁翎对惊魂未定的胖子喊:“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胖子回神,像是倒吊的熊猫,用腿夹住树干,侧起身子要去打捞赵雁翎,但赵雁翎的手一滑,够不到了!
这会儿哪怕各种怒吼,跟绿巨人要变身似的也无济于事了。
分寸之争,生死忘矣!
胖子当即要冒险松开两手,赵雁翎见状,把崩开一条背带的背篓甩上去:“接着!”
胖子一抄手,接住了。
这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赵雁翎飘然落水。
胖子看的心焦,却也无计可施。他费力的拿着背篓爬上树上,看到这棵倒伏的大树横跨两岸,于是战战兢兢的走起独木桥。
赵雁翎落水,被一个浪头压进深水里。
浑浊的水流流速很快,刹那就把他冲出去六七米。
好在有不少冲积的植被在水下攀枝错节,他抓住了障碍物,才阻住了身形。这时,浑水里一道近两米长的黑影游动过来,张嘴就朝他咬了过来。
在水里凶悍的敢于以小博大的,就只有一种鱼巨型水虎。
赵雁翎急忙中松手,身形陡然被冲出一米。
从水虎身前绕到了它的身后,双峰贯耳似的在背后抠住鱼鳃处。
水虎猛地挣扎,一尾巴拍在他的腹部,让赵雁翎险些松手。大鱼带着他向上游去,越接近水面,水流就愈发的湍急。
旺财的镜头里,水花一翻,一条大鱼猛地拍击水面,赵雁翎就被甩了出来。
“老赵又碰上水怪了?”
“好大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