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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打架的和杀人如麻的比,屁都不算……
阿洛要请赵雁翎喝两杯,赵雁翎叫酒吧拿两个空杯,从背包掏出一瓶瑞典ahus产的绝对伏特加,倒进杯子里。
去酒吧自带酒水?
在别处当然不行,此时却没人敢放个屁,呲毛的已经躺在地上了。
阿洛识货:“赵老大,这酒有档次,你在哪搞的?”
“太阳墓!”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阿洛伸手给酒保倒了一杯,出言调戏,借花献佛赵雁翎也不介意。都是同生共死过的哥们,一瓶酒值什么?
有别的识货的,想要分一杯羹,赵雁翎理都不理,让他们闹个没脸。
阿洛对酒保说:“赵老大救过我两次,可能他自己都忘记了。”转头又对赵雁翎说:“我搭上了一艘顺风船,正好去新西兰,我可以回家了。赵老大,作为回报,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赵雁翎把迷你杯里的伏特加一饮而尽:“最近流行送礼是吗?”
金烨送他微力鱼鳞镖和旺财,眼前的阿洛也要送他礼物。
阿洛神秘的说:“我已经电话联系我父亲了,准备送你栋别墅!”
拍拍阿洛肩膀:“孩子,你家可真特娘的有钱,像你这样败家能败多少年?”
其实,阿洛对赵雁翎很崇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有绝对的实力应对一切挑战的气势,就算在他那强势的父亲身上都见不到。
他浑不在意的笑说:“我之所以被送进太阳墓,就是我父亲公司的几个股东搞的鬼,他们不想让我继承。进太阳墓后,我想明白了,物质金钱皆身外之物,很容易会离自己而去。一栋别墅,奥克兰北岸的,了不起价值二十万纽币。二十万纽币买不到两条命。”
在太阳墓,每个人都举足轻重,赵雁翎的世界顶尖探险家身份反而显得无关紧要。而偏偏正是他这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把他们解救出来。
“那提前谢谢你了,等我回头给你买两包辣条做回礼。”
“辣条是什么……”
那边被打的吐酸水的大汉也已起身,居然没脸没皮的留了下来。看来,麦克默多站的人精神真的不正常。只是大汉躲得远远的,也没有不服气的意思,技不如人便偃旗息鼓,仿佛天经地义。
没多久,于彪回来了。
“正好,你们都在,现在出发!”
“原来你小子搭的是这艘顺风船啊……”
南极虽好,非久恋之家。
烛龙号更像是艘客船,设施齐全,吃喝娱乐都有。
原来,烛龙号有两个主要的客人,其一是赵雁翎,再者也是太阳墓囚徒,是奥克兰大学专门研究视觉艺术的教授。
教授文质彬彬,气度俨然,赵雁翎略有印象。他十分客气的招呼赵雁翎,保安头子的余威犹在,不敢不客气。
阿洛啧啧有声的四处观望,敬佩的说:“赵老大,没想到你能量不小,这么大的一艘船居然专门来接你的。”
于彪插嘴说:“金董事长确实对老赵青眼有加,若非眼下不合适,就派专机来接了。”
通过小王总,赵雁翎早就明白这类人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印尼之行肯定不轻松,简单任务周慧强不会老早就打退堂鼓。
于彪给他安排了最好的一间客房,一室一厅一卫外加宽敞阳台,里面还有吧台。
烛龙号想出南极,经历“鬼门关”是必然,也就是传说的咆哮西风带。
狂风不知疲倦的咆哮,浪潮无休止的起伏,船被摇的东倒西歪。
赵雁翎去驾驶舱观看,于彪见达到四五级的风浪他却视之如等闲,不禁暗暗佩服。
他却有所不知,赵雁翎曾经历过几十米高的风浪,最后被卷到蓝翎岛,当时可谓九死一生。若海抽子直上直下,不说别的,光海水压力就能把他给压死。好在,当时的海抽子是平行移动的,风浪把上下层的冷暖交汇洋流分开了。而且,潜水员上浮时,根本不敢猛地出水,那样会导致暴毙,赵雁翎当时也感到不适,还好挺过去了。
“怪不得人人称赞你,老赵,你的确算得上一个生性的探险家。”于彪竖着拇指夸道。“那两位正在房间瑟瑟发抖呢,哈哈。”
船只乘着浪头高高翘起,不动如山的赵雁翎淡然道:“术业有专攻,我只是比别人略微擅长那么丁点而已。”
正说着,一个老海员被颠簸的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