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掌,那人还用了毒,刚才观主吐了一口血。”桑梓对傅昭宁说。
萧澜渊已经松开了牵着傅昭宁的手,扶住了观主。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了一句,然后扶着观主在一旁石头上坐下。
观主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一时有点儿气血翻涌,吐了口血,调息两天就好了。”
“宁宁。”
萧澜渊不理会他,抓起他的手,把他的袖子也抓住,自己一手托着,让傅昭宁给他诊脉。
傅昭宁也没有拒绝,伸手搭上了观主的脉。
观主看着她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袖口上,又看向萧澜渊。
这孩子小时候就看得出性子独和小气,没有想到现在长大之后程度更厉害啊,就连小傅把脉,他都得拉着他袖子隔着,这是不让她碰到他半点?
实在是太离谱了。
傅昭宁把了脉,不由得看向了观主,对上他有些戏谑的眼神。
“真的中了毒,你不觉得难受吗?应该是一种能让身体痒痛的毒。”
中了这种毒应该挺难受的,身上又疼又痒,但不是痒在皮肤表面上,是无从抓挠起的那种,一般人应该会坐立不安,整个人扭来扭去或是禁不住会到处抓了,但是观主竟然还是很淡定的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而且他确实是受了内伤。
“难受是有一点的,但可以忍受,不过还是请小傅尽快,我也忍不住太久,要是失态可就不太好了。”
观主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是很平静温和的神态。
但是在傅昭宁松开手的时候他反手抓住了萧澜渊的手腕,颇为用力,虽然很快他就松开了,不过萧澜渊还是感觉到他确实是快撑不住。
“是什么人,竟然能伤你这么重,还让你中毒?”萧澜渊问。
傅昭宁去拿药,听到了他这句话,也确认了观主的武功应该也是很好,要不然萧澜渊不至于这么说。
外面药箱里没有合适的药了,她掩了身形在制药库里拿了药。
不过观主中的这种毒,最快的办法还是打针,只是傅昭宁不会给他打的。
她拿了几种药出去,青一也已经给桑梓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
“这个先吃,”傅昭宁把一小瓶药递给了观主,又拿着另外两包药材,看向萧澜渊,“这个要煮水药浴,现在怎么办?”
“小傅不是能针灸吗?像这种毒,应该可以针灸缓解痒痛吧?”观主主动问了出来。
傅昭宁顿了一下。
其实是可以,但是,她不怎么想给观主扎针,对他有点儿提防。在还没有弄清楚他之前到底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之前,她能够给药已经很不错了。
“这个要用针灸至少得扎四十八针,而且要等一柱香才能起针,在这里不太合适,也不太安全。”
傅昭宁的这个理由听着很合情合理,萧澜渊也立即就接着问,“吃了药能不能暂时抑制痒痛?”
“应该可以,看着观主也可以坚持。”傅昭宁说。
“那先吃了药,然后尽快赶路,到前面城中客栈再药浴。”
萧澜渊就这么安排好了,观主也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他们大部分人马先行,留下白虎带着几名侍卫在这里暂时守着沈家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