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他身后,长箭为他描边一圈。
“就这点能耐吗,来啊,小爷等着!”嚣张欠揍的声音响起,陆去病转过身对着傀儡人撅起屁股,肆意的左右摆动,骚劲突破天际。
听到他的喊声,战士们睁开眼,情不自禁大声鼓噪,兴奋无比。
“牛逼,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绝人寰的射击!”
“我靠,他运气这么好,我们也不会差吧。”
“去病是真有病,敢玩命啊。”甄怀仁嘟囔着轻声道。
“还击!射冲锋的傀儡人,敌台里的兄弟,开枪射击,打弓箭队!”张排长的大嗓门吼了起来,声音振奋了许多。
士气莫名其妙的鼓了起来。
“呯、呯、呯、呯、呯!”敌台里五支步枪开火了。
两百米外的傀儡人弓箭队猝不及防下,被打倒了好几人,秩序大乱。
很快,傀儡人弓箭队竖起了藤甲盾牌,大步往后退。
这些精英才是傀儡人损失不起的。
而大批傀儡丧尸发了疯一样冲到了城墙底下,它们两边一分,一群人从后陆续抬出四架长长的云梯。
“铛、铛!”
重重的几声,四架带钩子的云梯勾在城墙上。
城墙上的战士们没有了弓箭压制,伸出头看到了这一切。
“准备好夜叉礌了吗!”张排长吼道。
“敌人四架云梯,我们只有两个,只有用完捞回来再砸,武备太不充分了。”郑勇看看左右,苦着脸道。
“我和怀仁对付一个云梯,你们先玩夜叉礌。”陆去病捡起了地上的长枪。
“我和富成对付一个云梯,排长!射击压制后面的丧尸,他们像潮水一样涌来了!”寸头学友大喊道。
“知道了,达叔,你和我准备放夜叉礌。”
另一边,宋四班长和光头德华准备另一个夜叉礌。
城墙两侧,两个带轮子的简易绞车严阵以待。
夜叉礌以直径一尺不到、长两米多的木头为滚柱,周围密密地钉满了“逆须钉”,铝制的钉头露出木面5寸,滚木两端设有直径两尺的木轮,再系以粗绳,连接到绞车上。
嘶吼声越来越近,四架云梯上,光着身子满嘴鲜血的傀儡丧尸冲了上来,很快便有“人”露出了城墙。
“放!”郑勇和达叔一人一边,将绞车上的夜叉礌扔了出去!
夜叉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狠狠的撞在第一个爬上来的傀儡丧尸身上,连同它一起往下落,沉重的势能把云梯下其他傀儡丧尸一并冲击下落。
“嘭!”沉重的夜叉礌砸扁了两个傀儡丧尸,在城墙下的石砾路上滚动,夜叉礌一路向西,沿路被鲜血和肉沫铺满,望之如同屠宰场流水线般血腥。
“往回拽!”很快夜叉礌被郑勇、达叔用绞车奋力拽了回去。
另一架绞车也卓有成效的清空了云梯上的傀儡丧尸。
等傀儡丧尸再次进攻的两组人担心的看向中间两架云梯,而张排长此时正指挥战士往下射箭阻止后续傀儡人的跟进。
根本没办法帮他们。
陆去病和甄怀仁正和云梯爬上来的傀儡丧尸玩命。
第一个丧尸刚呲牙咧嘴的在云梯上露出上半身,陆去病便闪电般刺出一枪,紧张之下,枪头只刺穿了它的肩膀。
不巧的是傀儡人的锁骨卡住了枪尖,它用左手死死拽住枪,不让陆去病往回抽。
两人来回角力,陆去病发现对方的力量相当大,一时竟难以把长枪夺回!
而云梯下第二个傀儡人正往上挤。
甄怀仁见陆去病长枪被夹,面对扭曲狰狞的丧尸面目,哆嗦着戳出一枪,斜着扎在了傀儡丧尸脸上,连鼻子带眼睛一起给捅了。
“啊,啊!”傀儡人一声惨叫,手一松掉下了云梯,陆去病这才把长枪夺了回来。
鲜血刺激了城墙下饥饿万分的傀儡丧尸,它们一拥而上,把尚未完全死透的同伴压在身下,啃食撕咬,鲜血四处飞洒。
“怀仁,我主攻,你随便捅就是,这些兔崽子太难缠了。”陆去病大喊着,长枪刺出点点枪花,晃的新上来的傀儡人眼睛都花了,不知他到底要扎哪儿。
“嘭!”他改扎为砸,枪头敲在傀儡人的脑袋上。
“噗!”甄怀仁趁着新上来的傀儡人眼冒金星,朝它左胸心脏部位就是一枪。
“啊!”又一个傀儡人惨叫着翻了下去。
“这个办法好使,轻松,你出枪快,继续这套路!”
“嗯,你收枪要更快,这帮丧尸力气大,会把你的枪带走。”
“那可不行,我的枪还有用呢。”
两人说话间,陆去病又极快的刺瞎了上来高个子的左眼,甄怀仁补了一枪捅进了肚子,收枪时甚至把高个傀儡丧尸的肠子也给带了出来。
城墙左侧,学友和富成打的很艰苦,被两个傀儡人死死抓住枪杆,眼看就要爬上墙头。
一堵肉山,轰隆隆的从城墙远处开了过来。
胖厨师手持成人胳膊粗细的擀面杖,手起棍落,砸在半个身体已爬上城墙的傀儡人脑袋上,整个城墙上的弟兄们都听到了咔嚓一声。
那是头颅碎裂的声音。
胖厨师,名唤涂不二,净重超过150公斤。
他说一不二的再次举起擀面杖,对胳膊下夹着枪的傀儡人迎面又是一棍。
啪叽一声,一张扭曲丑陋的脸被砸扁了。鼻子、眼睛、牙齿悉数被打碎,傀儡人的意识和本能当即消散,手一松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