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以为你们是靠自己赢的?”
阿倍轻轻拍了拍朱烨的脑袋,然后指了指地上那血衣鬼僵的尸体道:
“见过这东西吗?”
“啊!这不就是把我们困在庙里的血衣鬼僵吗?它居然死了!”
朱烨一脸惊奇。
比起摄青鬼,他们对于血衣鬼僵的印象,显然要更加深刻一些。
“嗯,就在你们昏睡的时候,全都死了。”
阿倍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了。”
刘誉这时忽然开口道。
“想起什么来了?”
邢天师一脸关切地看了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们跟那坏女人玩完木头人之后,她对我们的态度明显要好了许多,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房梁上瞟。”
刘誉毕竟年纪大些,洞察力比朱烨他们强不少。
“房梁?”
邢天师眉头一皱,随即身形轻盈地一跃而起,落到了那房梁上。
“果然……”
当他看到房梁上那处明显要干净许多的区域时,心下顿时了然。
“我们猜测的没错,的确是那个人杀了血衣鬼将,然后又破了摄青鬼的鬼阵。”
邢天师一跃而下,然后语气中带着几分萧索地说道。
“能这般悄无声息地斩杀这么多鬼僵不说,还能破了摄青鬼的鬼阵,此人道行未免也太可怕了些吧?”
刘开山喃喃自语道。
“你们好像忘了一点。”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阿倍忽然开口了。
“阿倍兄有何发现?”
庙内众人闻言都好奇地看了过去。
“这人虽然一路斩妖斩鬼,但从头到尾目的也都是跟我们一样,都是来寻这几个小鬼的。”
阿倍一边说着一边笑看着刘誉几人。
他心里对那人的身份,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我们之外,谁还有可能来救这几个小家伙?”
邢天师闻言皱起了眉,但马上眉头跟着又舒展开来,然后嘴角勾起笑道:
“我知道是谁了。”
跟阿倍一样,他也猜到了那人的身份。
刘开山跟玉树上人,这时其实也猜到了一些,当即跟着会心一笑。
“阿倍叔,到底是谁呀?”
朱烨跟一旁的阿海此时却仍旧是满脸困惑。
“还有谁,当然是李白咯!”
不等阿倍回答,刘誉忽然白了朱烨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道。
“啪!”
“太白的名讳也是你这臭小子能随便叫的吗?”
刘浩然这话才一说完,刘开山便一脚揣在了刘誉的屁股上,随后更是一边追着他打,一边转头看向邢天师等人道:“邢老,阿倍,玉树上人,烦请先去庙外稍候,我刘某人今天要让这臭小子涨涨记性!”
“啊!~李太白、李太白、李太白!我就要说,就要说!”
“啊!——”
……
“啊……嚏!~”
太乙山峰顶一处陡坡,正迎着风雪向上行走的李白忽然长长地打了个喷嚏。
“谁啊……这么想我。”
他揉了揉鼻子嘀咕了一句,随后看向一旁身影飘忽的摄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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