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苦恼的看着背对着他睡的女人,苦涩的叹了口气,一连两夜了,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承诺不会不要他。
身体却在排斥他的靠近。
那夜的事终究变成了横在她们之间的坎。
他想迈过去。
狠下心暂时性的忽略她的排斥,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她,几乎同一时刻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发一僵,随之而来的是不容拒绝的挣扎。
“放开。”
秦墨没动,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语重心长的附在耳侧说了句:“小钰,你嫌我脏了是么?”
挣扎的身躯停下来,由僵硬缓缓放松。
还不容秦墨松气,干呕生在寂静的深夜如重锤砸在他心上,不知不觉松开了手,他惊愕又不知所措的看着趴在床边呕吐的人。
刺骨冰凉。
胃里的食物早早便吐了干净,干呕了一会儿也只是生理性的行为,唐清钰缓了一会儿重新躺下,神情倒是很平静。
“阿墨,”她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软深情,说出的话却将秦墨打入地狱:“我不怪你,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也知道你被算计的无辜,我心疼你,也想安慰你,但是阿墨,我的身体不允许。”
它在排斥他的肢体接触。
来自心底深处的排斥。
让人无可奈何。
皎月高悬,月色倾斜在窗沿,映在人的脸上影影绰绰,床上的两人各睡在左右两边,中间的两手之距仿若鸿沟将人生生隔开。
心河出现了裂痕。
或许终有一日,河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
夏侯家老实了两天,在第三天终于忍不住逼迫秦家要一个交代。
私人会馆中。
除了秦家三人,夏侯雄还请了温、钱两家的长辈,以及大佬南荣修,南荣修表示他就是来戏的,什么也不掺和。
“温老,钱老,今日请两位长辈前来是为了两天前秦墨与我女明珠一事,当日秦墨怀疑我夏侯家算计他,提出调查事情始末以及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我问心无愧同意了他的提议,现在结果已经出来,证实此事并非我夏侯家有心算计。”
夏侯雄掷地有声:“那日究竟是意外还是某人有心为之,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只希望两位长辈在场,秦家能给我一个答复,如何安排我女明珠?”
话落,夏侯明珠满怀期待目光闪亮的盯着秦墨。
包厢内气氛沉凝,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秦墨开口了,说出的话却令夏侯胸脸色立沉,拍案而起。
“我会补偿她,两亿。”
“秦墨,你混蛋!在你心里我女儿只值两亿吗?啊呸!我夏侯家的掌上明珠是金钱能衡量的吗?明珠价值连城,岂容你如此欺辱!秦墨我告诉你,今日我把话撂着,你必须娶了明珠,否则别怪我不念两家旧情!”
睡了人拿钱算账,他当明珠是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陪睡女吗?
该死的,夏侯雄气得快要化身成牛,牛犄角冲着秦墨顶顶顶,顶死你!
夏侯家的态度强硬,摆明了解决此事的唯一方法便是娶了夏侯明珠,但关键是秦墨已经娶妻。
没办婚礼,不代表户口本上的名字不在。
北城谁人不知唐清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