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时安一起在医院逗留太久,方露白就接到柳楚琪声称再度发生了一起抢劫案,急需他这个队长前来处理的电话而不得不提早离开,临走以前,他还不忘对时安咛嘱,行动不便,又没有通知家里亲属,独自在医院里养伤,务必要注意人身安全。
为方露白的关怀话语而觉得温噯,时安目送他离开医院以后,即敛去笑容,仔细回忆起今天早上才逝世的病友可染生前种种,尤其是昨晚和自己相处玩耍时候的模样,确实都没有任何将要病发的预兆。
对比其距被医护人员确认死亡前不到十二小时,身体气色两方面皆尚好,以及对医生制订的化疗计划充满信心的精神状态来看,可以基本排除其抱有绝望自杀想法的人突然逝世,若证实了死因并非是病发,也唯有剩下一种可能。
那就是像方露白所想的那般,其是被人用某种不易被察觉的隐秘手法谋杀的,事实如果真是这般,对尸体进行医学解剖检验,肯定能找到线索,把下手杀害之人绳之以法。
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可染的遗体在移出医院太平间,送往殡仪馆前拦下,且说服其亲属同意送交法医处,一思及此,时安当下便坐不住,重新拄起放到一旁的拐杖…
话分两头,方露白从医院匆匆赶到柳楚琪在电话中所说,安置新一起劫案的受害者在此等候他的北城区警察分局,尚未来得及听自己队员们汇报,就先去见了该名前来报案的受害者。
或许是由于刚刚遭遇到暴力抢劫,尚心有余悸的缘故,他隔着单反光玻璃墙观察到这名衣着入时得体,五官娟好,推断年龄未超过三十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神色颇有些萎靡不振。
勾着唇角,尽可能地让自己脸上的表情显得不那么肃穆,方露白才推门进去:“刘晓婷小姐,您好,我是专门负责调查关于您此次被抢案件的警员方露白。”
“你好。”刘晓婷抬起头回应,苍白的脸上仍残留着受惊吓时流下的泪痕;“关于这桩案子,但凡是所有我想得起来,能够提供的东西,我在报案的时侯都己经讲了,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可问的,非要我留下来。”
闻言,方露白双眉紧皱,开口道:“如果是因为侦办案件的关系,耽误到您的时间,我只能对您说声抱歉,可是您作为直搞蒙受经济损失的受害者,我希望您能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以便早日挽回您的损失。”
“好吧,方警官,你有什么问题想知道的,你就快点问吧,只求你们在我回答完毕后,能让我先离开,我真的有急事需要亲自出面处理,没有太多时间在这耗着。”
刘晓婷缓缓长吁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地道。
对方既如此表态,方露白也不想继续兜圈子,悄悄调整系在左腕上的手表,直接朝其发问:“您曾表示劫匪把您身边携带的七万余元现金都抢走了,我能问一下关于这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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