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批准了时安的归队请求,不过顾虑到她行动不便,方露白只安排她替代柳楚琪的工作,留守在办公室里核查资料。
改由柳楚琪和他一起开车出去,到此前实施抓捕行动却扑了个空的老巢周边,对附近的居民等人员进行问话。
自知凭自己如今的状态,出不了外勤的时安对方露白的这一安排,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接过厚厚一大沓文件档案,就开始认真查看起来。
刑警队里的人手全都兵分几路,去明察暗访,偌大的办公室沉寂得除了翻动纸页响起的些微动静以外,别无它声。
仔细地反复看过严伟和柳楚琪拿给她的,包括幺狗在落网后几次被提审的口供笔录等,一份又一份的资料都翻过又翻,时安在办公桌前一坐就将近两三个小时,仍是不知疲倦般地努力想要从这些字里行间,找出有用的讯息。
嘀铃铃——
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铃声大作,打断了她的思维,不及多想即伸手把话筒握住,放到自己耳边:“你好,市局刑警一队。”
在听到来电者表明其身份和致电用意,她不由得精神一振,马上反应过来向对方回话:“是的是的,之前我同事是问过你们辖区一个女性居民的户籍,你们现在是己经查实了么?方便的话,能否麻烦贵局把办理身份证时留存在你处的指纹图样给我们扫描一份,发送过来?”
大半个小时后,收到时安的短信,匆忙赶回来的方露白甫一迈进办公室的大门,就径直朝时安发问:“确认了吗?”
“指纹图样己经拿到鉴定科比对过了,完全一致,两个身份都己查实,鉴定科的同事说,可作同一人认定,绝对跑不了了。”
在他灼然的直视下含笑颌首,时安肯定地答道;同时还将两份户藉档案交到他手中。
足足耗费了数日功夫,才终于查出中年妇女的真实身份,饶是平日里再怎么内敛,方露白此时此刻的兴奋心情也掩盖不住:“很好,时安,你继续排查和这两个户藉相关的资料,事不宜迟,我立即再次对该名嫌犯展开审讯,非要撕开这张嘴不可!”
…
“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警察,连好不容易吃个饭也不让老娘安生,说提审就提审,一点人权也不讲!”
再次坐在审讯室里,中年女人满脸不耐烦地对方露白抱怨:“该说的,该知道的,你们不是都己经从幺狗嘴里套出来了么,还问我做什么!”
对其粗俗的言词充耳不闻般莞尔一笑,方露白从容地开口:“不知道我是该称呼你‘陈梅’,还是该叫你本名王菊花好呢?”
“你说什么?什么陈梅,王菊花乱七八糟的名字,我听都没听过!”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就毫不意外地看到这个中年女人总显得镇定自若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慌乱的神色。
洞悉到自己刚刚的那句话,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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